以後怕是和她再也沒有關係了,她也用不著再用這些所謂的名牌來包裹自己,鬱宛西沒有帶走任何值錢的飾物,簡單的隨身包裡唯有幾百塊錢,既然選擇離開,那麼就應該徹底,而她也是時候學會獨立和自力更生。
鬱宛西輕輕地走到床沿邊,最後親吻酣睡中的陽陽,如果還有什麼不捨,陽陽是她全部的牽掛。可是陽陽終於還是長大了,而且會在以後的成長中慢慢不需要她,陽陽已經學會自己生活了。
第一次鬱宛西用偷偷重配的鑰匙開啟了被邵士森塵封的抽屜,抽屜裡靜靜地平躺著一本陳舊泛黃的日記本,藍色的封面讓她清楚地記得那裡一直記錄著鬱宛琪全部的心事。可是即使是鬱宛西很早便有了鑰匙,卻也一直未去開啟,鬱宛西知道這本沉甸甸的日記裡,每一頁每一句每一字都有鬱宛琪和邵士森的故事,她原來一直那麼害怕去讀懂它,讀透它,害怕走進她們的故事;害怕那一年鬱宛琪和邵士森一起離開鹽港鎮;害怕在門背後偷偷看他們的幸福生活;那是一種看不見的遺棄,將她生生地隔絕在他們的幸福生活之外;那一年的尾巴重新**裸地揭露出來,不管承不承認,其實鬱宛西是最怕傷害的那個人。
最後鬱宛西將日記本放入包裡,既然已經選擇離開,選擇退出,那麼宛琪和邵士森的故事,她還有什麼不敢去觸碰的呢?
鬱宛西踮著腳尖下了樓梯,樓下有一間獨立客房,她透過門縫看了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