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隨即又抬起頭對顧曉穎努努嘴，目光指向她身後的方向，“老頭子在陽臺呢。”
顧曉穎剛被她那句“夏呈馬上就過來”嚇得魂不附體，聽到老爺子在陽臺，忙不迭的就奔了過去。
老爺子看樣子是坐在陽臺曬了一個下午的太陽，看了一個下午的書，此時正在往裡收拾東西，顧曉穎對著老頭兒覺得心虛，忙湊上去搶著幫他把藤椅收起來，然後再搶過老爺子手裡的幾本書，狗腿的笑著，說：“您歇著您歇著，這些事我來做，我來做。”
老爺子不鹹不淡的“哼”了一聲，這讓顧曉穎心裡更加忐忑了。
“我說——”果然，來了來了，顧曉穎心裡默唸道，“你最近倒是不逃課了，沒想到作業又開始拖拖拉拉了啊？”
“老師——”顧曉穎一臉苦哈哈的相，“這真不能怪我，最近大師兄那事務所裡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根本忙不過來。哦，還有還有，那個曹冉，總是把事情丟給我，我行政學術兩手抓，能不逃課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已經決定儘量把黑鍋往曹冉身上扔。
“嗯？”老爺子從鼻孔裡發出這聲音，“我當初讓你去實習可不是為了讓你影響學習的，你多大的人了，還不懂得把握兩者的平衡？我看在這點上，曹冉做的就比你好多了。”
給成績的是導師，寫推薦的是導師，給學位的還是導師。導師就是他們這些博士的命啊，所以現在顧曉穎依舊狗腿的點著頭，“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曹冉這小夥子真是大有可為啊。”
老爺子繼續“哼”一聲，然後問顧曉穎：“你今年有什麼安排？”
顧曉穎愣了幾秒鐘，想來想去可能就那麼一個比較拿的出手的安排了，於是弱弱的說：“我在準備CFA。”
聽到這個老爺子倒像是來了興趣，一下子轉為笑眯眯的問：“噢？十二月份的考試？”
顧曉穎默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