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這樣,不行,太暴露了,你非得這樣的話,大婚儀式一結束,我就得去挖掉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凌雪看摩挲了一下腦袋,思索了片刻,最終選擇了妥協,“好吧,但是白色和大長裙襬要保留,必須保留!”她強調著。
風許塵溫柔地點了點腦袋,“好,這個就聽你的。大不了如果你會採擷的話,我抱這你便是了。”他想了想,又道,“那我呢?我也要和你一樣,穿那麼奇怪嗎?”
凌雪看摸了摸鼻頭,打量起風許塵來,她倒是很想看他穿一身白的西裝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西裝最講究的就是剪裁,估計這些壓根兒沒見過西裝的裁縫是做不出來的了。
“要不,你也穿一身白配我好不好?”凌雪看湊近了他,用著軟軟的聲音說道。
不能一身才西裝,白漢服她也覺得是好的,再加上風許塵這一身的氣質,簡直不能更美妙了。
風許塵雖然平日裡也穿慣了一身素白,但是想到大婚時也是一身白,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但是既然凌雪看喜歡,他也沒什麼多餘的話要說。
“你高興就好,我配合你。”
凌雪看心頭一喜,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地回過了頭,向著裁縫們道,“對了,還要有頭紗哦,半透明的那種,很長很大,披在腦袋後面。”
風許塵聽著她說的那些奇妙的描述,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她親吻過的臉頰,突然竟覺得生出了些不真實的感覺來。
他以前也聽凌雪看說過,覺得能和他在一起,感覺太不真實了。
或許幸福來臨的時候,人就會有這種感覺吧,畢竟人實在是太過脆弱了,脆弱到連幸福都會懷疑。
他突然伸過了手,去摟住了凌雪看的腰,感受著她說話時腹部的震動。
“你做什麼?”凌雪看突然轉過身,向他問道。
“和寶寶說話。”風許塵一邊撫摸著她的小腹,一邊這樣回應道。
在場的裁縫們更是一臉驚奇,心想原來他們倆都有了!
凌雪看趕忙拍開了風許塵的手,向裁縫們道,“不要誤會,不要誤會啊,他說的的寶寶……寶寶其實是我。”
風許塵看她這麼怕被誤會的樣子,更是想捉弄她一下,於是吧腦袋也擱在了她肩上,小聲道,“雪看原來這麼不害臊啊,誰說你是寶寶了?”
凌雪看緊了緊眉心,沒理會風許塵,只是朝著裁縫們揮了揮手,沉聲道,“也就這些了,你們先下去吧,暈了的兩個拖走就是。”
“是。”
人都走光了以後凌雪看才用手把風許塵的腦袋從自己肩上挪開,“混蛋,你是想我被傳婚前失貞,名譽掃地嗎?”
風許塵扯起了一個死皮賴臉的笑容,扳過了她的臉來對著自己,然後道,“可是,你本來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啊?這裡是妖界,不像下界那麼多規矩禮數的。”
凌雪看突然將眉眼下壓,疑惑道,“話說……那次到底是你,還是龍疏?”
她之前還把龍疏和風許塵看作是一個人,但是自從風許塵斬了龍疏後,他便覺得他們是兩個人,只不過共用的一個靈魂而已。
就像她和曼姝一樣。
“當然是我了。”風許塵湊近了她,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龍疏才不會給你自己動的機會。”
凌雪看的臉一下子緋紅起來,“動你個大頭鬼!”她猛地將全身力氣集中在腦門,一下子朝風許塵的額頭撞去,但是她這舉動倒是沒讓風許塵產生任何不適,反而疼著了自己。
“雪看,你沒事兒吧?”風許塵關切道。
凌雪看抱怨地哼了一聲,趕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門。
“怪我,怪我,我額頭不該這麼硬的,讓你疼到了。”
風許塵沒等她開口,就先把自己批判了一遍,然後伸出手去,覆在了她的腦門上,凌雪看覺得腦門兒一暖,很快,便沒有了痛感。
凌雪看愣愣地望這他,拉過他的一隻手握在自己雙手之中,“阿塵,你就不覺得,你對我太好了一些嗎?有些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實在無理取鬧。”
風許塵將另一隻手也覆上了她的手背,悠悠地啟了唇,“我以前一直以為,對你這麼好,是想要贖罪,贖龍疏對你前世的罪。但是後來才發現,是我自己想要對你好的,想要看見你開心的樣子,想要看見你需要我的樣子,雖然有些時候,也想要看見你為我著急的樣子。所以啊,功過相抵了吧。不對你好一些的話,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