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地隨那丫鬟而去,然後一路見著丫鬟下人就打賞,終於到了歇息處。
這房間是兩人一間的,凌雪看本來被分到了和另外一人一組,但是最終還是央著另外一人換了過去。
入了房間,點燃了蠟燭,凌雪看便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扯散了頭髮。
“三天後是不是還見不到人啊?好想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
風許塵笑了笑,“你到底是來看姑娘的,還是找江源鳶的?”
“對哦!”
她突然意識過來,自己此行的最大目的,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實在太好奇被人誇到天上的女子長什麼樣了。
“這個時候要是把安倍君帶過來了就好了,那他一定可以算出來江源鳶在什麼地方的。”
另一邊,春芳樓中的安倍優彌正在一邊努力止著鼻血,一邊看著姑娘們的酥胸細腰。
三個姑娘都表演完畢,便到了競價環節,這價碼最高者便為花魁。
安倍優彌掂量了一下自己兜裡的銀子,準備等價碼被喊得差不多了再出手,畢竟他已經看好了第二位身材火辣的姑娘了。
當第二位姑娘的價碼被一個富商喊到了兩千一百兩時,便眾人便沉默了起來,安倍優彌打了個哈欠,“那就四千兩吧。”
“四千兩?這都是衛都才有的價碼了。”富商不滿地哼了一聲,這裡叫價都是一百兩一百兩地叫的,哪兒有人突然加這麼多的。
“怎麼,難道春芳樓的姑娘,就比不得衛都的姑娘了?”安倍優彌半眯著眼道。
富商啞口無言,只能爭口氣道,“我出四千一百兩。”
“五千兩。”
五千兩,這是衛都名妓才有的價碼。
富商拍了拍桌子,“小子,你喊得倒是挺歡,你有那麼多銀子嗎?”
安倍優彌掐指算了算,然後輕輕笑道,“原來你就只帶了三千兩來,還敢叫到四千一百兩,臉皮厚也算是本事。”
富商愣了愣,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帶的三千兩。”
“自然是算出來的。”安倍優彌得意道。
老鴇蹙了蹙眉,招來身邊的龜奴,對他吩咐了幾句話,然後就堆滿了笑容道,“那我們火舞姑娘就歸這位公子了。”
火舞向著安倍優彌福了福身,“就讓奴家來伺候公子吧。”
說著,她就牽著安倍的手,上了二樓閨閣,讓他坐在床邊先等等。
“美人兒,你可別讓我等太久啊。”
安倍話畢,只覺得牙床一翻,自己就不知道滾到什麼地方去了。
翌日。
凌雪看和風許塵也覺得沒什麼事做,於是準備到處轉轉,一是摸清楚地形,二是……萬一一不小心就撞到江源鳶了呢?
長樂無憂的白天倒是沒有夜晚那麼鬧熱,看上去就像一條普通街道一樣,有著酒肆茶社飯店餐館這裡的人,除了帶著面紗斗笠以外,也和外面世界裡的沒有什麼區別。
“也不知道安倍君怎麼樣了。”凌雪看擔憂道。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出去的了,也不知道在這裡到底能不能見到江源鳶。
“他很好,還活蹦亂跳著。”風許塵回答道。
凌雪看點點頭,覺得以安倍那性格和他的本事也用不著自己掛心,“想來也是,說不定昨晚還和花魁快活了一夜。”
“不是想的,是看見的。”風許塵指了指前面,一個帶著面紗斗笠,和安倍優彌身形衣服都一樣的人正坐在一個露天茶棚裡喝茶。
“他怎麼也來了?”
凌雪看顯然有些驚訝。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風許塵拉著凌雪看走到了茶棚,然後坐到了安倍優彌對面。
“咦?你們也在這兒?”安倍見到兩人,便激動地把斗笠摘了下來。
“安倍公子,你還是繼續帶著比較好。”風許塵輕輕撩開了些面紗,同他確認了身份,“這裡有些邪門,主人也是在為大家考慮。”
安倍優彌又趕快把斗笠帶了起來,氣急敗壞道,“我跟你說,我昨天可倒黴了,莫名其妙被弄到了這裡,競下的花魁也沒享受到,那春芳樓絕對是家黑店!”
“你現在還在人家地盤上,說人家壞話也該小聲點。”凌雪看提醒道。
但是安倍優彌並不以為意,“反正這裡也困不住我,我昨天是一時糊塗才被算計了的。”他想了想,又道,“對了,你們昨天也被算計了?”
“我們是自己找到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