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用拇指和食指框住了她,“也和直接看過去沒什麼不一樣的啊。”他疑惑道。
凌雪看轉過了身,看到她在模仿自己,於是笑了起來。
這個時代的人又怎麼會懂這是照相的意思呢。
“傻瓜,我教你。”她走到了趙臨淵跟前去,“來,我們先站遠一點,在那樹月季裡選擇一朵,要看準了哦。”
趙臨淵照著她說的,選定了盛開地最燦爛那朵,“然後呢?”
“然後把兩隻手圍成一個三角形,要確定你能透過這個三角形去看到你剛剛選定那朵花。”凌雪看邊說邊演示起來。
趙臨淵也試著認真做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好了,現在是關鍵的一步了。你先眯下左眼,再眯下右眼,看看哪個眼睛還能看到那朵月季。”
趙臨淵本來是不相信她的話的,心想自己明明盯緊了,怎麼可能花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呢。但是他一試,就發現右眼看過去那朵花剛好就被自己的手擋完了。
“怎麼會這樣?”他再次去試著尋找其他參照物,發現結果還是這樣的。
凌雪看笑了笑,“你看到月季花沒消失那隻眼睛,就是你的主視眼。你所看到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來源於這隻眼睛。說白了,你的另一隻眼睛其實作用就根本沒什麼,所以呢,以後你要瞄準什麼東西的時候,最好就只睜開一隻眼睛,以免被副眼乾擾到。”
趙臨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道,“可是,這和你剛才那樣又有什麼關係?”他又將食指和拇指圍成了四角形。
凌雪看清楚他是不會懂的。因為這些都是她學攝影時知道的,因為取景的時候要用到主視眼。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她癟了癟嘴,又想起了什麼,“反正你以後射箭什麼的也可以用的到啊,反正多知道一些東西總沒錯的吧。”
趙臨淵的臉一下子僵了起來,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從沉默中爆發出一陣尖叫。
“你怎麼了,不要嚇人啊。”凌雪看緊張道。
他苦了一張少年的臉,“我把一件重要的事給忘了,我居然一不小心就給忘了,怎麼辦啊,一定又會被罵的。”
“那你給我說說是什麼事,看我能不能幫你咯。”凌雪看攤了攤手。
“尊儒大典。”趙臨淵吐露道。
兩個月前呢,他本來是記著這件事的,但是覺得提前兩個多月實準備在太早了,然後一個月前,他又得知了衛國送公主去晉國聯姻的事,怕兩國結成了姻親關係後會對他宋國不利,再加上也想湊湊熱鬧,看看大婚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就過去了,誰知出師不利,被山賊給抓了,昨天才能回來,便也一直把尊儒大典的事給徹底拋諸腦後了,要不是方才凌雪看偶然提到了射箭,他都還想不起來。
凌雪看聽得總覺得這件事在這個時代一定特別有話題性,於是問道,“那是什麼?你先給我講明白。”
“那是我們宋國非常重要的一個比賽。各府門客和太學學生擇優參加,以儒家經典的禮樂射御書數此六藝為賽項,勝出者便可成為朝廷公認的第一公子,秉賜重賞。為保公平,這種事年年都是由皇帝親自主持督促,所以我這次肯定死慘了。”趙臨淵揉了揉自己的臉,一副絕望的模樣。
凌雪看看著他糾結的樣子,卻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算你小子走運,遇到行家了。”她指了指自己,“你知道阿姊我大學是什麼部門的嗎?”
“大學?部門?”趙臨淵沒能理解她的話,這樣的名詞他也都是沒聽過的。
凌雪看仍舊是止不住地笑著,然後大力地拍拍趙臨淵的肩,“阿姊我可是策劃部的,大型節目也跟進過不少,不就一個活動,包在我身上。”
“這種事開不得玩笑的。”趙臨淵懷疑地看著她,他可不信一個女子能辦成這種事情。
“活動什麼時候開始?”凌雪看為了讓他相信,也換了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
“九天之後。”
“夠了。”她伸出三根手指,“人,場地,錢。你照以往標準給我阿姊我絕對給你一場耳目一新的那個什麼什麼典。”
趙臨淵見她如此信誓旦旦,也姑且相信了她,“好吧,辦砸了有賞,但是沒辦好的話,我和你都要被罰的。”
“誒?這都有風險。”凌雪看覺得自己又成功地將自己推入坑了一次。
“當然了,機遇和風險永遠都是並存的。”趙臨淵鄭重地向著她點了點頭,然後舒了口氣笑開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