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金海乾啥呀?”
“我想問,金海對貴珍,是否一片真心?”貴珍依偎在李金海懷裡,嬌笑著問。
“李金海發誓,如果金海對貴珍有背叛行為,對貴珍有打罵行為,讓上天懲罰金海,打入十八層地獄。”李金海裝做嚴肅的樣子說。
“好了,我相信你,用不著發什麼誓言。”貴珍笑了笑,說李金海。
“我看,我抽空和你一塊去鎮上跟你爹、你娘說一下我們的事,他們同意了,我就跟我們連隊的同志們宣佈一下,請他們吃一頓,我們的婚事就算完成了,免得別人背後說閒話,你說是嗎?”李金海平靜地說。
“我看,咱們得請吳團長來給我們做證婚人,你看怎麼樣?”貴珍提議。
“是該請吳團長來當我們證婚人,如果沒有他幫我們,我們也不會幸福地在一起。”李金海說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跟吳團長說?”貴珍問。
“那你想我什麼時候去,是不是越快越好?”李金海突然摟著貴珍笑嘻嘻地說。
貴珍假裝不在乎地說:“是你盼越快越好,不是我盼。”
“對,是我盼,盼著早點搬到你這來住,我這不是怕你晚上寂寞孤獨嗎?”李金海嘻皮笑臉地說,他如今,全沒了往日的樣子,臉皮特厚起來了,敢與貴珍調起情來了,完全像是倆口子打情罵俏了。
貴珍故意推開他湊過來的臉,說:“你也該回連隊去了;免得你的兵找你,找不到。”
李金海經貴珍這麼一提醒,才猛然想起,他還是一個連長,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臨走沒忘回頭親了一下貴珍才走。
貴珍望著遠去的李連長,也就是現在,讓她改口叫的李金海,她回想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和他所說的話,還是以前的那個李連長嗎?貴珍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聲。
自從阿木去當了兵,她再也沒有與男人有過私情,更別說有男女之歡,如今遇上了這李金海,讓她又做回了女人,那李金海不比阿木差,比阿木強多了,惹得貴珍倒捨不得他走。
李金海剛回到連部,小胡就偷偷地來到他房間;悄悄地問:“連長,與貴珍姐談得怎麼樣?”
李金海假裝生氣地拍了一下他的頭;說:“什麼怎麼樣;你管的真夠多。”
小胡撫摸著被拍的頭,委屈地說:“我是在關心你,怎麼成了多管閒事了。”
“以後我個人的事少問;多管管你自己的事。”李金海警告小胡。
小胡一肚子的委屈,他故意提前回來,讓出空間給連長與貴珍相會,可連長不感謝他,反而責怪他多管閒事。
這晚上,李金海一個人躺在床上,興奮地在回味今天與貴珍的魚水之歡,他作為男人,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他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快活,他多麼希望儘快地能跟貴珍住在一起,那樣,他才覺得他是個男人,享受男人應有的快活;他也看得出,貴珍遇上他,如久旱逢甘霖。
第二天,李金海要去鎮裡團部辦事,他心想,乾脆叫上貴珍一塊去鎮上,順便去拜見她父母,跟他們提他和貴珍的事;如果他們同意了,他也好順便跟吳團長說他和貴珍的事;趁早把這事挑明瞭,免得別人說三道四;使得他這個連長不好當,不好工作,如果他有了貴珍做他老婆;他在韋家村的工作好做多了,韋家村的人,都敬重貴珍,什麼事都肯聽貴珍的,如果他辦不到的事,他可以叫貴珍去辦,到時侯,是夫唱婦隨了,貴珍不會不聽他的。
“貴珍,今天和你一塊去拜見你爹和你娘,好嗎?”李金海用徵求的語氣問貴珍。
“是不是太快了一點。”貴珍笑了笑,答道。
“我擔心夜長夢多,還是趁早把事情辦清楚了。”李金海著急地說。
“怎麼了,擔心我變心呀?”貴珍故意裝傻地問。
“不是;我考慮的是;我總來找你,怕別人說你和我的閒話。”李金海連忙分辯道。
貴珍看李金海那著急樣子,其實,她懂李金海的心思,她也不想傷李金海的心,就平靜地說:“好吧!答應你,今天跟你一塊去,按你說的,趁早把事情辦了,免得別人說閒話。”
李金海聽貴珍這麼說,高興極了,忍不住把貴珍摟在懷裡,連連親了幾下,才把貴珍放開。
貴珍推開他,說:“看你那樣子,像是沒見過女人。”
李金海嘻嘻地笑,說:“沒見過像你這樣讓我心動的女人。”
“我有什麼好,就一普通女人。”貴珍笑著說。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