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葉,再輸下去,我家嫂嫂就要哭了!”鄴淑婷笑著打趣道。
宋箬溪問道:“輸這麼點我就哭了,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
鄴淑婷笑,“不是不是,我家嫂嫂是最大方的,嫂嫂你多輸點給我。”
宋箬溪輕啐她一口,“你想得到美。”
“香繡,朱欒院裡種有柚子樹,我陪你過去摘吧。”菖蒲笑道。
兩個侍女帶人去摘柚子葉。
只是柚子葉泡水依舊沒有洗去宋箬溪的黴手氣,輸,還是輸,直到申時正鄴繁父子回來,她還是一盤沒放,輸得徹徹底底。
眾人起身給鄴繁行禮。
“在摸牌玩啊,輸贏如何?”鄴繁笑著讓眾人起身,問道。
昭平縣主笑道:“毓嫻一個人在輸。”
鄴疏華見宋箬溪噘著嘴,笑問道:“輸了多少?”
“兩匣子銀豆子。”宋箬溪看著又快要空的匣子,憋屈地道。
“才輸兩匣子,不多不多,你們繼續玩。”鄴繁笑,轉身去了臥房更衣。
侍女們忙跟著進去服侍。
昭平縣主笑道:“離吃飯還有一個時辰,我們繼續吧。”
繼續的結果就是宋箬溪輸得一顆銀豆子也不剩,財去人安樂,見時辰不早,辭了鄴繁和昭平縣主,和鄴疏華回了漱玉院。
“都怪你啦!”宋箬溪把輸牌的錯怪在鄴疏華頭上。
鄴疏華在榻上坐下,長臂一摟,把她抱入懷中,笑道:“你的手氣不好,才會輸的,等手氣好了,再去贏回來就是了。”
“我手氣不好的原因,還不是你昨夜讓我用……幫你。”宋箬溪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弄得我手好酸,都抓不到好牌。”
“那有這種說法。”鄴疏華俊臉微紅,湊到她耳邊,“瓔瓔你好壞,故意整我,撩撥我。”
“我就那麼那麼了一下,你就那樣了,是你自制力不夠。”宋箬溪嬌嗔地斜他一眼,推卸責任。
“在你面前,我沒有自制力。”鄴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