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徹底垮臺,肯定會再找我的麻煩楚天風無奈地說道。
“紅黑社暫時不會了,他們在燕京的主要情報機構毛經被我摧毀殆盡,金家這次牽連進來,肯定也難逃法律制裁!”杜雲鰓正色說道。
“但願吧楚天風笑了笑。總之凡事還得靠自己,與其期望別人救自己,倒不如自己救自己。
杜雲鰓邁步走到那個神秘的焦姓嘉賓面前,低產和他說了幾句,因為大廳裡比較靜,楚天風也聽到了隻言片語。
“小杜,我這個誘餌,今天的表現還不錯吧?”
“焦局,您受驚了,我覺得您今天本不該來的。”
“呵呵,我不來,怎麼能把紅黑社的人引來呢?他們對我可是恨之入骨啊!”楚天風聽得心中一顫。暗想:“那個人是局長?公安局嗎?燕京市公安局長是龐向南啊,難道是副局長?或者是別的部門的?”
實際上,在場的嘉賓很少有認識那個焦姓男人的,只有沈殿堯和孫,兆波一直陪著他。於是大家想當然地推測一能讓沈老對他都敬著三分的人,肯定是大人物,來頭不小呢!
這一個晚上,對燕沈一號的每一個嘉賓來說都是一種煎熬,有華夏國的警察和國際刑警在身邊晃悠。誰也不敢幹別的了,就連身邊的美女陪侍他們都不敢碰一下。
因為船並不在公海上,剛才那一番豪賭,都已經觸犯法律了,好在他們都不知情,也是為了誘魚上鉤。估計警弈不會追查的。
楚天風回到自己住的三等艙,地上的屍體和血跡早就被人清理乾淨了。他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但也沒敢睡著,以防還有別的意外生。
第二天早上,燕沈一號平安到達燕京碼頭,楚天風和呂耀下了船,一直在談論昨天晚上生的可怕事情。
“哎呦,可嚇死我了,楚老弟,出事的時候你在哪兒呢?。呂耀臉上直冒冷汗。
“我在房間裡休息呢,你看大廳裡都是賭博的,我也不會玩,只好回去睡覺了。”楚天風呵呵笑道。
“幸虧沒在大廳,當時都把我嚇傻了”。呂耀苦笑道。
“那時候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楚天風問道。
“唉,我正玩牌呢,你猜怎麼著?大廳裡有三十多個穿著黑衣的男侍者,突然從兜裡把槍掏出來了。指著我們一陣亂吼,還衝天上開槍,把玻璃穹頂都打了好幾個大窟窿呢!”呂耀顫聲說道。
“後來怎麼樣?”楚天風心中暗自嘀咕:“那些人肯定是化裝成侍者的紅黑社成員!”
“我們按照那些傢伙的要求蹲在牆角邊,緊接著從大廳兩邊衝出來好幾十人,和那些黑衣侍者生了混戰,子彈就在頭頂上嗖嗖亂飛,我們這些人嚇得全都趴在地上了,連大氣都不敢喘。”呂耀苦笑著說道。
“打了多久?。楚天風問道。
“大概鍾吧!那段時間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前熬,儘管我抱著曉裴繃著身子,但心裡也沒底,子彈可不長眼睛,說不定什麼時候身上就不小心吃了個窟窿。”呂耀顫聲說道。
“呵呵,呂大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楚天風只能這麼安慰他了,暗自嘀咕:“你這個算什麼?我在艙房裡經歷的才叫兇險呢,要不是素提有私心,我差點見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陽了!”
回到燕大之後,一切都很平靜。雖然剛剛經歷一個聖誕節,但學校裡並沒有什麼節日氣氛,現在還不太講究過洋節,聖誕節也沒流行起來。尤其是燕大安排了明年月初考試,因此學生們都在忙著複習呢。
這幾天學校停課了,老師給學生畫了很多的重點習題供大家複習,楚天風雖然沒上課,但手裡的複習筆記林雅靜早就幫他整理好了,都是從楊丹丹那裡借來的。
“小風,考完試先去爺爺家好嗎?他說想你了,要見見你。”林雅靜趁著中午吃飯的時候,向楚天風說道。
“好哇,我也正想去拜見他老人家呢”。楚天風笑著說道。
大學生活中,考試也是必不可少的,但和高中想比,大學的考試有很強的時效性,高中尤其到了高三幾乎天天都有考試,不管是大考還是小測驗吧,都算考試的一種形式。
而在大學,考試就是每學期期末那一次,有的學生甚至可以大半學期不來上課,只要期末考試出席就行了。
所以,每到考前,都是學校最熱鬧的時候,尤其在學生公寓裡,到處都能看到晚上熬夜備考的學生,有的人一看就是一個通宵。
這個時候,影印社是最忙的,那些印筆記的、印複習題的絡繹不絕。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