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猛,立即笑著調侃道。
“呵呵,不比了。兄弟,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都是燕大的學生,我看就化干戈為玉帛怎麼樣?”牛猛居然主動示好了。
“也好啊,這年頭多個,朋友就多條路嘛!你說吧,咱們去哪吃飯?”楚天風問道。
“當然是去校外了,我請客能去食堂嗎?去校外的順風美食城吧!”牛猛說道。
楚天風撂下電話,心裡暗自盤算:“牛猛請我吃飯,是不是鴻門宴呢?”
但他決定了,不管是不是鴻門宴,都要去一趟才能知道。到了晚上,楚天風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順風美食城。
牛猛要了一個,包房,除了他和楚天風之外,還有鄧雄在場。
今天的鄧雄,和昨天相比態度明顯有了變化,見了楚天風的面。點頭笑道:“楚兄弟,呵呵,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過去的事我看就過去算了。
楚天風見對方讓了一步,連忙笑道:“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那一篇從今天開始就算掀過去了。”說罷,他還拍了拍鄧雄的肩膀,面帶歉意地說道:“那天在湖邊。我這手重了點啊,真不好意思。”
“呵呵,我這人皮糙肉厚的,打幾下沒事。”鄧雄咧著嘴乾笑道。
牛猛也走了過來,和楚天風握了握手,朗笑道:“楚兄,昨天你手下留情了,沒叫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醜。我謝謝你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好。那就一醉方休。”楚天風微微一笑。心裡嘀咕:“你們醉了,我也不會醉呀!”
過不多時,酒菜上齊了,三個人坐在桌旁,邊吃邊聊,氣氛漸漸地融洽起來。
男人的關係,一般都是在酒桌中建立起來的。小酒一喝,話嘮透了,矛盾也就解開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是這個道理。
今天牛猛和鄧雄是帶著誠意來的,他們向拉攏楚天風共同對付金樹森,而金樹森恰好也是楚天風的死敵,這樣雙方是一拍即合。
楚天風現在無奈樹敵太多,如果總是孤家寡人在奮鬥,搞不好就得陰溝翻船。
“楚兄弟。呵呵,我以後肯定改好了,絕不再騷擾你們經管系的女生了。”鄧雄喝了兩口酒,拍著寬厚的大胸脯說道。
“你這人主要是方法不對。太過於直白了,這又不是西方達國家,人家講究性解放,第一天見面就上床。咱們是含蓄的國度,你也得含蓄點,搞得那麼直白,非得把人家女孩子嚇死不可。”楚天風感覺那雄這人,雖然追求女孩的方式很無恥,但說話卻很直爽,人都是有優缺點的,不能一概而論。
“唉,我這人就是急脾氣。看上哪個女生了,就要跟她處物件,等不及啊!你要我慢條斯理一步步來,成天壓馬路?我非得瘋了不可。”鄧雄笑著說道。
“那你就找和你對脾氣的。比如你們體院,雖然女生少,但也有不少姿色不錯的吧?”楚天風平時路過操場,看到體院的學生練確實現了好幾個,女孩子,長得很美。個子高高的,身材也不錯。
“呵呵,別提了,體院的女生一個個都好像猛牛似的,我可惹不起,尤其我大哥他們武術系的。過去我在那處過一個女朋友,一次吵架這女孩子一著急,給我來一拳,打折我兩根肋骨,害得我臥床兩個多月才起來。”鄧雄苦笑著說道。
“哎呦,這傢伙還真是夠倒黴的。”楚天風心中暗笑。
“所以啊。我決定還是找個溫柔點的女孩子比較好,就像楊丹丹那樣的,唉,可惜她不喜歡我,算了。”那雄咧嘴笑道。
“牛兄,你和金樹森到底是有什麼仇啊?能跟我說說嗎?”楚天風關心的是牛猛和金樹森的恩怨。因此總是有意無意地往那方面上提。
“唉,這事我看還是別提了,吃菜吃菜。”還沒等牛猛說話,鄧雄先把話茬給攔了過去,一個勁兒地衝楚天風使眼色,那意思是: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往事不堪回啊。
“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楚天風好像沒懂鄧雄的意思,雙眼盯著牛猛。關切地問道。
只見牛猛緩緩地放下了酒杯,一對金燈般閃亮的大眼睛裡透出強烈的憤恨之色,咬著牙說道:“楚兄弟,今天既然你問到這兒了,那我就說說,反正我也不怕你笑話。”
“呵呵,我不會笑話你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年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後來不也名垂青史了嗎?”楚天風引經據典的,就是為了套出牛猛的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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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網落,鄧雄兩眼冒火。猛地一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