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週一就正式開課,嚴格地說,真正的大學生活這才開始。
領完書之後,楚天風和林雅靜又一起約會了,在校園裡漫步起來。
判。風,下個週末跟我去爺爺奶奶家呀,前兩天爺爺都打電話了。讓咱們經常去他那裡玩呢。”林雅靜嫣然對楚天風說道。
“好啊,我也正想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呢。”楚天風笑道。
“那個”,咱倆的事,先別讓奶奶看出來好嗎?”林雅靜俏臉忽然泛起一絲為難之色,幽幽地道:“奶奶一直看好杜雲鵬的,我怕他知道咱倆在一起的事,會生氣的,奶奶心臟不太好
“那也不能總瞞著嘛!”楚天風拉起林雅靜嬌嫩的小手,柔聲道:“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有我在,你不再擔心。”
“嗯,我想還是先等等吧!只要我們能得到雲鵬哥的理解和支援,奶奶那邊就好解釋了。”林雅靜輕聲說道。
“讓杜棄鵬主動退出,還要祝福我們?怕是有點難度呀!”楚天風朗笑道。
“也不是很難,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就是沒過去心裡那道坎而已,只要我們以誠相待,他會理解我們的。”林雅靜嫣然說道。
“嗯,目前也只有如此了。”楚天風送林雅靜回到女生公寓休息。他也回了男寢。
寢室裡其他三位兄弟,玩遊戲、看雜誌,各忙各的。
楚天風開啟了電腦,連上網。迅瀏覽天風公司運營的碧濤網,這幾乎是每天的習慣了。
目前他的公司主要就是開遊戲和運營網站這兩大塊,遊戲那邊還在開中,並沒有上市銷售,因此沒什麼需要留意的,但碧濤網卻是個,要經常關注的地方,畢竟以前曾經被查封過一次,網站內容絕對不能再出問題了。
今天碧濤網頭條新聞,很醒目天海市特大搶劫殺人案二審宣判。判處被告鄭遠達死刑,立即執行!
目前最高法院還沒有完全收回死刑複核權,因此鄭遠達今天上午就已經被執行死刑。一顆子彈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楚天風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的了。鄭遠達純屬自作孽不可活。就算傾家蕩產,也小仇報復社會啊,是仇恨毀了他的生一一一就在天海市荒郊野外的一座小土山上,孤零零的立著一個墳頭,夜色蒼茫陰沉,微風吹拂,顯得格外詭異。
那就是鄭遠達的墳頭,鄭家現在一落千丈,已經沒有錢給他修墳立墓了,鄭家剩下幾個沒有入獄的親屬,手頭比較拮据,大家商量之後決定先把鄭遠達的骨灰埋在這個小土山上,等以後有錢了再遷走。
忽然,一道人影悄然出現在墳頭。穿著一身黑衣,兩眼閃著悲憤的芒光,是鄭遠達最好的兄弟馮淼。一手拎著一瓶老白乾,一手拿著黃黃的燒紙。
“大哥,我來看你了!”馮淼眼中含著淚,凝視著墳頭良久。
然後他擰開瓶塞,將裡面的酒灑在鄭遠達的墳頭上,自言自語地說道:“唉,大哥,我知道你活著的時候是從來不喝這種酒的,可惜兄弟我也沒什麼錢,買不起茅臺、五糧液。你就先湊合著喝點老白乾吧!等兄弟我將來有了錢,一定買好酒祭奠你!”
撒完酒之後,馮淼將買來的燒紙放在地上,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點著了那一堆燒紙,也把一顆煙點著了。輕輕地放在墳頭上。
微風吹拂,紙屑翻飛。
馮淼忽然從兜裡拿出那封鄭遠達曾經給他的黃色信封,當時鄭遠達說一旦他死了,就讓馮淼按照這上面的地址去找一個人,那人的名字也寫在信封上了。
鄭遠達一再強調那個人肯定會幫他報仇雪恨的。
此時,馮淼就盯著信封上的那個名字,暗暗地狠:“楚天風。你等著,我這就找人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馮淼永遠都忘不了那次在學校被楚天風打掉門牙的慘痛經歷如今大哥鄭遠達又間接死在楚天風手裡,雙重的仇恨,讓他幾乎要瘋了。
週一早上,楚天風早地起床洗漱。然後約林雅靜一起去食堂吃了頓早飯,一路上談論的都是即將到來的本科課程,語氣中都滿含著期待。
林雅靜所在的人文學院,距離經濟學院很近,因此楚天風先陪著她到了人文學院,目送她走進樓內,這才回到自己所在的經濟學院。
經管系一共有六個專業,正好是六個班,輔導員姜國慶特意選了六位召集人,代行班長的職責。
楚天風所在的一班召集人叫洪安。方面大耳,給人一種老成持重的感覺,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學校的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