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然不會食言!”
若是坐擁了皇位,卻失了她,那個位子,拿來又有何用?
東陵弈桀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言,就這樣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跨上馬背的那一刻,他焦急的心情,如同離弦的箭一般。
雪兒,你就是我今生的劫難,逃也逃不過,躲也躲不了,卻甘之如飴承受這劫。
不曾整理衣衫,只派了十個人與自己隨行,沒有任何耽擱,只在一盞茶的功夫,一行人馬,就這樣披星戴月的奔向瑜城。
月高風清的夜晚,馬蹄聲凌亂的傳來,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看似很遠的一段距離,卻因為馬蹄聲的短暫,可以感覺出趕路人急切的心。
似乎沒有盡頭,一直就這麼不停蹄的狂奔著……
一間破廟的稻草堆裡,躺著一個衣衫破亂的女子,她的臉上留著斑駁猙獰的疤痕,只是依稀能瞧出原本美麗的容貌,髒汙的大腿裸露在外面,上面留著手指掐捏的痕跡。
當她看到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撐著雨傘的女子時,面色不由一變,冷冷的說道:“我的任務,應該已經完成了!”
女子抿了抿唇,淡淡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遞到她跟前,雲淡風輕的說道:“是完成了,所以,這是額外給你的報酬!”
繡心看著眼前的東西,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如破鑼一般沙啞刺耳,冷聲道:“像你這樣看似無害的,才是最可怕的女人!”
女子冷冷一笑,眸中飛快掠過的光芒,讓人不寒而粟,“可怕嗎?不,誰都可以變得很可怕,只是看你,有沒有這樣的覺悟。”
繡心不禁大笑了起來,仰首喝了那個瓶中的毒汁,喃喃自語道:“也好,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不如死了乾淨!不過,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