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榆生一驚忍不住打斷老錢的話。
“我哪兒敢哪?你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哪兒還敢監視你?”
董榆生頓了頓說:“你以後要監視我可以但是不能巴結我。我年紀輕輕的整天要個人侍候著這樣的日子我過不慣。你該怎樣就怎樣我該怎樣就怎樣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日子你說這樣行不老錢?”
錢正標看董榆生臉色不對陪著小心下地拿熱水瓶要給董榆生倒水被董榆生搖手擋住了。想了想他才說:
“董師我既不能得罪朱廠長也不能得罪您。您和朱廠長都是復轉軍人說不上哪天您上去了……”
董榆生不禁啞然失笑道:“算啦老錢別扯那麼遠了。以後咱倆平等我不比你高一截你不比我矮半頭。你不反革命我不找你的碴我幹了壞事你去立新功。”
錢正標磨磨蹭蹭猶猶豫豫了好半天即不敢點頭又不敢搖頭。他摸不清董榆生的來路深深後悔是不是剛才有話說多了他翻來覆去一個晚上也沒睡好覺。董榆生本來是出於好心想讓老頭不要對他太客氣沒成想起了反作用害得老錢自我“檢討”了一夜。
如今的董榆生早已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老錢說的朱桐生對他講的那幾句話尤如秋風過耳哪算什麼?錢正標還以為是提供了重要情報神神道道的。他和往常一樣頭一挨枕頭不用喊“一、二、三”早就不知了所以。早晨起來一看他給老錢說的話起作用了。心想這人還是聽勸早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