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話了,回家我們好好說,我會好好疼你的。”說著,那人還將鼻子湊上她的臉龐,輕嗅著她身上好聞的芬芳,“我們回去吧。”
“不,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慕心嫣覺得自己被他碰的地方噁心而難受,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那個軍人,“長官,請你相信我,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到前面的雅心餐廳問問,你就會知道我沒有說謊。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你——”
那人捏了一下慕心嫣肩上的肉,疼得她只好停止說話。
軍人也是自有疑惑,便問:“小姐,我相信你,我隨你過去。”
軍人上前,盯著那個人:“看你樣子也配不是這位小姐,所以識相的趕快放開手,馬上離開,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那人看著軍人那堅毅的眸子,抿了抿唇,自然是不敢硬碰硬,只好放開慕心嫣,灰溜溜的離開。
慕心嫣有些腿軟地差點跌坐在地上,軍人一把扶住她:“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慕心嫣已經是臉色更加蒼白了,受到驚嚇,又是虛心一聲,格外的柔弱憐人。
“你說前面的餐廳是你的家嗎?”軍人一臉的正氣,加上英氣的眉宇,不失一位血性男兒。加上他大概有三十五歲左右,格外的成熟有氣度。
慕心嫣點了點頭:“是。”
“那我抱你過去。”軍人就將她輕易地抱起來,往餐廳而去。
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他們很快就到了餐廳,周嬸一看到慕心嫣是被人抱回來的,擔心地跑上前來:“小姐,這是怎麼了?”
“周嬸,我沒事,就是差點暈倒,被這信好心的長官送回來了。”慕心嫣沒有提被人欺負的事情,只是不想周嬸擔心她。
“可是小姐,你臉上這傷好像是巴掌印,你到底怎麼了?你別讓周嬸擔心啊。”周嬸眼尖的看到慕心嫣白皙的臉上那抹豔紅,“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在這裡像慕心嫣這麼水嫩精緻的美女真的很難找,她的出現就像一道最清新的風一般吹過這方窒悶的世界,注入別樣的美好。當然也就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周嬸,我沒事的。”慕心嫣抬手,輕輕地撫了一下發疼的臉頰。
軍人把慕心嫣放到椅子上坐下:“周嬸,你去拿冰袋和一條毛巾來,幫你家小姐冰敷鎮痛消腫。再若擦一些活血化淤的藥一會兒就沒事了。”
然後周嬸也招呼著他坐下,然後去冰箱裡取了冰袋和乾淨的毛巾過來。軍人拿過冰袋包在了毛巾裡,然後小心地往慕心嫣紅腫的臉上貼上去。
慕心嫣的臉上又疼又冰,讓她本能地低呼一聲:“嘶——”
“不好意思,我手重了。”軍人連忙把冰袋拿開。
“沒事,我自己來吧。”慕心嫣拿過他手裡的冰袋,往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敷著。
周嬸倒了兩杯水過來,一杯給了慕心嫣,一杯遞給了他:“來,長官,喝杯水。今天真是感謝你送我家小姐回來。”
“周嬸,這只是舉手之勞,你不必這樣。”軍人笑道,他看向慕心嫣,“只要小姐沒事就好。”
“謝謝長官。”慕心嫣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那麼她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不叫長官長官的叫我,我是程剛。”程剛拿起水本杯喝了一口水,“小姐貴姓?”
“我……”慕心嫣咬了咬唇,和周嬸對視了一眼後才道,“你叫我周雅心就好了。”
她取周嬸的姓,借餐廳的名,便給自己取了一個新名字,周雅心。
慕心嫣不說真名的原因就是因為面前的程剛是軍人,而且他的軍銜並不低,有可能和談銘韜認識。如果告訴他真名,那麼有可能談銘韜就會找到這裡。她現在是沒臉見他,只想默默地這樣看著他就好了。如果有一天她能原諒自己那麼她才有勇氣走到他的面前。
“周雅心……名字真好聽。”程剛也打量著餐廳的佈局,都是江南的精緻與優雅,就如慕心嫣的人一般,“周小姐是南方人?”
“嗯。”慕心嫣點頭。
“我也是南方人,來西藏已經十年了。”程剛感嘆著,“我很少回家。看到你這餐廳,突然感覺自己有些想家了。”
“程先生,眼看就到中午了,就留下來在這裡吃午飯吧。也好讓我們感謝感謝你。”周嬸把話題給扯開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是很久沒有吃過正宗的南方菜了。”程剛也就沒有客氣。
周嬸便去後面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