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在腦海裡。
他離開家,開著車,往人民醫院而去,他要趕在談希越去接她之前看到了她。
到了醫院,他下了車,戴上超大的黑色墨鏡便往傅向晚的辦公室而去,腳下匆匆,心情而為要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而緊張,心跳越來越快,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
在他推開傅向晚辦公室門的那一刻,傅向晚正低著頭收拾著桌面,她頭也沒抬:“不好意思,我已經下班了,要看病明天請早,或者去一樓的急診科。”
而喬澤軒卻只是看著她,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熟悉,薄唇緩啟:“我不是來看病人。”
這聲音……好熟悉……傅向晚的動作一頓,然後抬起頭看向走過來的喬澤軒,而他也把臉上的墨鏡摘下,薄唇勾起一個淺笑:“晚晚,是我。”
“喬澤軒……”傅向晚很是驚訝他會來這裡,“你今天出來了?”
“嗯。”喬澤軒點頭。
“可你不去陪宋阿姨跑到我這裡做什麼?”傅向晚蛾眉一蹙。
他出獄的第一件事情應該是回家陪年老的母親,感謝她為他付出的一切。
“就是想來看看你。”喬澤軒唇邊的笑容淺揚,在看到她後心情平穩。
“無聊。”傅向晚背上包包,“我要回家了,你最好也回去了。”
喬澤軒的身形擋在她的面前:“晚晚,我想請你吃飯,可以嗎?在那個地方我從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你就當是可憐我也好,別拒絕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請你吃頓飯而已。希望你能答應我。地方隨你挑,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談希越叫來,讓他陪著你。”
雖然他很不情願讓她請談希越一起過來,但是如果不這樣,也許她不會放心和自己去,他這樣退步相信她能看到他的誠意,那樣他就可以可一頓的時間看著她,就算有談希越這位礙眼的人在,只要能多看她一眼,這樣也足矣。
傅向晚看向他,沒想到他能提出讓談希越一起來的話,她還能怎麼出口去拒絕。
喬澤軒看著思考的她,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到喉嚨都發幹,就怕她會說出讓他失望的話來。
“你想吃什麼。”傅向晚這樣開口,便是同意了他的請求,“我吃什麼都可以。”
喬澤軒本來暗沉的目光閃耀著星辰般的光芒,心情也愉悅了起來,但是他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法國料理好了,我已經訂好了位置。”
就是上次在法國餐廳的失約,讓他永遠的失去了她,從現在,他就要從這裡倒下去的地方站起來。
喬澤軒和傅向晚上了車,他們沒有說話,把車開往了法國餐廳。
在路上傅向晚給談希越打了一通電話:“你今天的應酬,還是小喝點酒,我適應了和喬澤軒一起吃晚餐,如果你要來的話,就在法國餐廳。”
喬澤軒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失落,她還是告訴了談希越,並沒有留給他一個人的時間。
他們坐在大廳裡,落落窗的位置,可是看到街景,曾經傅向晚最喜歡這樣吃飯,覺得視野開闊,給欣賞到很多的風景。
他們坐下後,服務員上前,喬澤軒著選單遞給她讓她點菜:“今天我請客,不用和我客氣。”
傅向晚接過來隨意點了幾樣,然後喬澤軒又補充了幾樣,兩人等待著上菜,他問她:“上一次見面還是你在結婚之前到監獄裡來看我,這麼久沒見,你都不問問我過得好不好?”
“看到你現在的狀態很好,我再問不是多此一舉?”傅向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喬澤軒握著清水杯,看著她美麗的臉龐,那清澈的眼眸如天山上的湖水般幽靜:“男人從不把傷口表露在臉上,而是藏在心裡。”
“能藏在心裡那說明你的心很大強。”傅向晚聽後紅唇淺淺一抿,“擁有強大內心的你是不需要他人的關心。”
喬澤軒看著她,聽著她說出的話,心中泛起了悲傷,她終究是變了,他於她而言真是已經無足輕重了。而他卻還在期待著她能像從前一樣關心他一下。就算有那麼一點點的關心也好。
喬澤軒握著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心不由地緊繃起來:“還刻這家餐廳嗎?那一次我失約了,害你等了我很久。”
“過去的事情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我也希望你別再記得。”傅向晚已經不那麼關心和他有關的一切。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晦色:“晚晚,現在我明白了,真的,是我當初太不冷靜了。沈詩雨說的那些事情我相信都不是你做的,我現在對你說聲對不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