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紅痕,他溫暖的指腹溫暖著他的肌膚:“這雖那個婦人掐的嗎?你怎麼不告訴我?”
“昨天他兒子剛死,一時情緒失控才會失手的。”寧向晚對於家屬失去親人的心情是深有體會,真要要去責怪他們的話就顯得心胸太過狹窄了。
“一時失手?”談希越薄唇微抿,“我倒覺得是一場預謀。”
“一場預謀?”寧向晚轉頭,眸光微怔,與他的相對,“我是得罪了誰嗎?”
談希越自知一時嘴快,說破了原因,他連忙搖頭:“我只是猜的,並沒有證據。我看那婦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擔心你的處境。”
“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我怎麼解釋她都聽不進去。”寧向晚拉下他的手,卻看到他雪折的衣袖處有零星點點的紅色,如果不仔細看也不會發現。他想抽回手,卻被她的眼神警告讓他不動,她小心地解開她的被扣,然後把他的衣袖給挽了上去,看到小臂上有幾絲抓痕,傷口雖然不深,但也沁出了絲絲縷縷的血絲。這是剛才他護著婦人襲擊她而被那人抓傷的,“急救臬在哪裡?我替你上些藥。”
“只是小傷而已,沒事的。”談希越並不在乎這點可以忽視不計的小傷,但寧向晚卻很在乎,“就算是再小的傷,也要收拾一下,因為我會心疼。”
寧向晚晶亮的眸子星光點點,那樣的純真很美好民,談希越被她看得心旌盪漾,揚唇輕輕一笑:“我去拿。”
談希越起身,去了他總裁辦公室一起配套的休息室,從裡面取發急救箱出來,重新坐回了沙發邊上,把箱子放到了茶几上。寧向晚讓他坐好,然後開啟了箱子,從裡面娶出了消毒藥水,棉花,鑷子等,先是替他清洗了一下傷口,接著是上藥,貼上一個紗布,動作溫柔而仔細。
她低眉順眼,長長的羽睫絲絲分明,那薔薇花瓣一樣的唇嬌豔欲滴,引人一親芳澤。談希越眸光專注,含情脈脈。他們是如此的般配,如此的賞心悅目。
氣氛恰好而唯美,談希越的指尖挑起寧向晚的下巴,四唇貼近,而王竟的突然出現破壞了這樣的美好,更是讓談希越的額角抽疼了一下,寧向晚則害羞地轉過身去。
“王竟,你若不能給我一個十分強大的闖進來的理由,否則辛巴威便是你下一秒的去處。”談希越甚至有些咬牙切的說道,這讓王竟再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重色輕友。他很委屈地道,“總裁,你把夫人帶到了公司,所有的媒體和記者都蜂湧到了這裡,在公司大門前圍得水洩不通,那個婦人也來了,還打著‘仗勢欺人,還我兒命’的標語。看來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剩下的“就能解決”四個字被他卡在了喉嚨裡,怕是說出來更是讓寧向晚擔心,而談希越一向不想她在意這些事情。
“我去看看。”談希越想起身,卻被寧向晚一把抓緊了他的手,現在也是顧不上什麼臉紅害羞, “希越,我看我還是離開這裡。我不能因為我給你和公司帶來影響,這讓職員和那些股東怎麼想?”
談希越安撫著她,輕拍著她的手:“什麼風浪我沒有見過,這些事情我經歷多了。我會有辦法的。”
寧向晚也起身,跑到了玻璃牆邊,從上往下看,正好是能看到公司的廣場前聚集了許多的人,叫器著讓談希越和寧向晚夫婦給一個說法,記者也是起著哄,而公司地保安站成一排人牆阻擋著這些人。看著這樣的畫面,寧向晚還是很揪心的,她的手雙緊帳號在了玻璃上,指間的溫度在冰冷的玻璃上暈出了霧氣,像她現在這顆迷茫的心,她咬著唇,在心裡問著自己,要怎麼辦才好,才能化解這場危機。她不怕自己人名譽前途受到影響,她怕的是連累了談希越,還有公司,那她真的就是罪過了。
談希越將她從玻璃牆邊扳轉過身來,讓她靠在他懷裡,他的大掌溫柔地撫著她的長髮:“要不你出國去散散心,等你回來後這裡的一切我就會處理好的。”
“不,我不要離開這裡,我不要你一個人為了我的事情而孤軍奮戰,而我去在外面躲著。”寧向晚伸手一隻手與他的手十指緊扣著,“你說過的,無論面對什麼樣的風雨,我們要一起牢牢牽著對方的手一起走過。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
“可是我怕。”他的指間撫過她的柳眉,“你離開可以避一下,也能讓我全心全意的處理這件事情,沒有後顧之憂。很快的,我就親自來接你。”
把她送走,也是他不得不做出的決定,他相信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人為。加上樑韻清在這裡,他不想她和她有接觸,怕她知道了真相而身心受傷,他想他若能瞞得了一時就是一時,他也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