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師一聽到點點叫談希越,便起身,看向談希越這樣優秀的男人:“談先生好,你來了。”
“嗯,我來了。”談希越走向點點,兒子委屈地抿著嘴,眼睛裡都浮著淚意,還有粉嫩的小臉蛋上留下了兩抹細細地抓傷,滲著血絲。
而另一個小朋友的模樣也好不到哪裡去,衣服被扯破了,頭髮也亂了,但是臉上和身上沒有見到有傷痕。
老師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談希越的話,就看到一個穿戴著珠寶的貴女走來,那架勢都不把人放在眼裡,在一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受傷後,就情緒激動了起來:“老師,你們學校可是全市最貴的學校了,我們家可以出了好多錢的,你看你們收的是什麼樣的學生,竟然把我兒子的衣服都撕破了,你知道這衣服得多少錢嗎?是哪個沒教養的野孩子做的的,讓他的父母來說清楚,否則——”
“否則你要怎麼樣?”談希越把她後面的話給截走了,眉收蹙起,“你剛才說誰是野孩子?一個做家長的在孩子面前說這樣的話就是有教養嗎?恐怕只會讓孩子近墨者黑。”
“你……你……”那個女人說不出話來,戴著鑽戒的手指都在因生氣而顫抖著,“我不管,誰傷了我的孩子就要給我一個理。”
“爸爸……”點點依偎著父親修長筆直的長腿,“爸爸,是他先說我是沒有媽媽的野孩子,我對他說我有媽媽,只是媽媽去幫助其它的小朋友了。他就我媽媽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有了其它的孩子,不要我了。爸爸,他胡說我媽媽,也不聽我解釋,所以我才出手的。”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談希越看著對面的孩子,大概有四五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