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男人,一腳踢在了女人的小腹上,疼得那個女人像個破敗的布偶,癱軟下了身身子。那個男人的身上也沒有好多少,衣服像是被鋒利的刀子劃破,襤褸破碎,白色的襯衣上也已經是染上了血跡,就連臉上的都有。
傅向晚看著那個穿著白色旗袍的女子,激動地抓住了談希越的衣袖:“希越,那是微姐,我要救她。”
談希越拉住衝動的她,按在了原地,低聲警告:“你又不是警察,你這一上去,不但救不了她,還會把自己賠上。晚晚,救人不是靠意氣做事,而是用腦子。”
傅向晚看著曾微受那麼重的傷,心裡撕扯起一片血肉。她附耳過去,壓低聲音:“希越,微姐……微姐她是臥底,她不能有事。”
談希越的瞳孔微張,握著她已經冰冷的手:“既然是這樣,警察會救她的。”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那個男人抓起已經奄奄一息的曾微,一手橫過她的頸子,扼住她的咽喉,一手拿著一把槍抵在她的腦側,就站在三樓的地方,警告著下面的警察:“你們都聽著,誰要是敢動一下,我就殺了她。不……應該是讓她生不如死!”
“警察同志,你們不要聽他的,殺了他,我死了沒關係,但是不能讓他跑了,否則也不知道還要再過多少個年才能抓住他。他害了那麼多的人,害了那麼多的夫妻家庭,你們千萬不能為我了一個人而放了他,啊——”曾微話未說完,那男子就用槍托砸破了她的腦袋,鮮血從腦側流淌而下,她那張臉都已經被血水染紅,看不出本來的嬌美模樣,卻讓人覺得心痛無比。特別是傅向晚,已經掉了眼淚下來。
談希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怕她哭出聲來讓人聽見引人注意,畢竟現在那個人手裡的槍,一槍就可以將他們擊斃。而那個男人,談希越也有所瞭解,是這家萊德會所的負責人叫亞伯,是中法混血兒。看他那樣就是一個殘忍冷血的主兒。
今天萊德會所被警察突然襲擊,肯定是有重大的原因,聽人說萊德會所有很強大的後臺,有國外的勢力支援,在很多在城市都有,各項服務都是一流的,除了美女的服務外,可能還會有其它見不得人的交易存在,否則也不會被警察盯上。
談希越的做人原則就是不碰毒品與軍火,這可是犯法的事兒。他的家世背景在那裡,怎麼也不可能做這些暗地裡的勾當。
“真是感人,你以為犧牲你一人就能拯救全世界。真是太幼稚的想法。”亞伯笑得殘忍,“就算你們滅我,又能怎麼樣?你不怕死,我也沒想過要逃。”
下面一部分警察手裡的槍指著上面的亞伯,不敢眨一下眼睛。
“亞伯,你已經走投無路了,明智的話趕快放開人質,放下手槍。”
“有人替我陪葬就好,我還怕什麼。”亞伯伸手,一把扯破了曾微的前襟,她身前大片雪的肌膚都露了出來,白的讓人眩目,和著鮮豔的血色,更加的讓人心驚她此刻的柔弱。
傅向晚眼眶都疼得落淚,她緊緊的手緊緊地掐著身邊的談希越的手臂,指甲都掐疼了談希越,他卻一點也沒有蹙一下眉,還反而安慰著她。
“希越,求你救救她,救救微姐,她必須要活著,她還有一個老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女兒在等著她。”傅向晚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聲音哀啞,“如果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我也不可能完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希越,我們要知恩徒報。”
談希越抬手抹了她臉上的淚痕,心疼道:“別哭,我盡力試試。”
083你回去把那鳩佔鵲巢的人給趕走
談希越抬手抹了她臉上的淚痕:“別哭,我盡力試試。”
傅向晚聽談希越這麼說,那顆揪緊的心也就微微的放鬆了一些。她淚光閃閃地眸子盈上了笑意。在她的眼裡,談希越就是她最堅強的支撐,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便可以安然地依靠著他,享受著他給予的保護。她深愛這個男人,也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給他。
“希越,謝謝你。”傅向晚的千言萬語只化作這幾個字,卻也是她最想表達的意思。
“說什麼傻話呢?我是你老公,能為你做的我都會替你做到。”談希越那冷薄的唇也勾著淺淺的笑意,伸手把她臉上的淚痕給抹去,“但你是要乖乖的待在這裡,不能動,就算有危險也不能衝出來,否則我不但救不了她,也保護不了你,甚至連我自己我也有可能——”
傅向晚將手抬起來,急急地捂住了他的嘴,把他餘下的話給堵在嘴裡:“不,你不會有事的。”
“那也得是你乖乖聽話情況之下,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