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生病了,點點需要你。爸爸……”
點點一口一個的爸爸,彷彿像是被人拋棄的小可憐一秀,喊得多讓人心酸。也感染著大人,方華琴和談雅麗都聽得抹眼淚。
“希越,你聽到了嗎?點點在叫你。現在晚晚不知道去哪裡了,而你又病倒了,他那麼小,還需要你啊。我們是不能代替父母的愛的。希越,你不為自己著想,不為我們著想,也該為點點想想,你怎麼捨得丟下他一個人。”方華琴抱著小點點,這個孩子真是命苦啊,好好的一個家都弄成這樣。
“老七,我們知道你一直都很堅強,這一次再堅強一次,你是父親,要給點點做榜樣,你快點好起來,不要讓我們擔心。”談雅麗也苦心勸著。
“爸爸,一定要醒來,點點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點點把自己的臉貼在了談希越的臉上,父子相依,畫面溫馨感人。
淡淡的悲傷在漫延著,都不知道王竟是什麼時候來的。他敲門的聲音把他們三人的思緒收回:“老夫人,這個是快遞到公司的談總的資料。我回到公司秘書就給我了,我也不敢了耽誤就送過來了。”
“麻煩王助理了。”方華琴接過來。
王竟看了一下談希越,也沒有多打擾便離開了。他走後,方華琴看著手裡的資料袋,上面印著某鑑定機構的名字:“雅麗,你說這是什麼?”
078有夫之婦的滋味讓人很新鮮
方華琴握著紙張的手都在顫抖著,他和談雅麗相視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事實。那份檔案是一份離婚協議書,那五個粗黑的大字把她們的眼睛都刺痛。隨著離婚協議一起的是傅向晚曾經用的病例診斷記錄本。這兩份東西怎麼會放到一起了?而且還是送到某機鑑定機會去鑑定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晚晚要和希越離婚?”方華琴拿著那份協議書,眼裡完全的不置信。
“大伯母,這不是弄錯了?晚晚她和希越的感情那麼好,他們怎麼可能會離婚?”談雅麗雖然不也知道怎麼回事,但卻還是勸著方華琴,扶著她坐下。
方華琴只覺得額頭上傳來一陣陣的疼,她盯著手裡的協議書,又看了看一直和談希越說話的點點,這心裡又是一陣痛:“這怎麼不可能,晚晚都簽字了。而且這上面的鑑定結果也寫了,這兩份東西上的字跡是一樣的,出自同一個人,那就是晚晚親筆。難怪希越會再一次受這麼重的傷。這世界上除了晚晚,沒有人可以把希越傷害得如此體無完膚,生無可戀。”
“可晚晚她為什麼要這麼對希越?”談雅麗坐在方華琴的身邊,握著她顫抖的手,卻感覺到她的手冰冷無溫,“晚晚回來了,他們不是好好的嗎?這又怎麼會鬧離婚?大伯母,我不相信晚晚會是這樣心狠的女人,會把老七和點點父子扔下。”
“我也不相信,可這白紙黑字都簽好了。這不是鐵了心了嗎?”方華琴憤怒地指著紙張上的傅向晚的簽名,這是不可抵賴的證據。
“也許晚晚是被逼的呢?有苦衷的呢?”談雅麗就是想寬方華琴的心,不想她為此事而太過難受。
“苦衷?”方華琴倒是不相信了,她想起傅向晚回到談希越身邊後的表現,也覺得很失望,“麗麗啊,你不知道。自從晚晚回來後,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一點都不關心點點,也不陪點點玩,就喜歡一個人上街買衣服之類的。我讓她和點點多培養母子感情,她都推三阻四的。希越一個人工作又忙公司,本身就很累了。她竟然還有心思丟下他們父子去旅遊,希越現在躺在這裡生死卜,你說她一個電話都沒有,這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嗎?這和失蹤以前的晚晚完全是兩個人,以前的晚晚是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心疼希越和晚晚,又怎麼可能對他們父子都不聞不問。以現在的晚晚來看,這離婚多半是真的,她根本不是去旅遊了,而是離開了吧。”
“大伯母,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瞎想,等希越醒來看問問他就清楚了。”談雅麗的心裡也覺得有些疑惑。
“希越醒了也別問他,別在他傷口上灑鹽了。”方華琴搖了一下手,“還是等他傷好了,看他怎麼做打算我再問他。若這離婚是真的,那真是可憐了小點點。”
“大伯母,不會的,就算是,點點還有我們來愛。我們不會讓他感受到失去母親的那份痛苦。”談雅麗也算是帶點點比較多的人,特別喜歡這個小侄子。
他們的目光都轉向了小點點,他正懂事地拿著紙巾替父親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對談希越道:“爸爸,爸爸,你生病了,點點就陪著你,一直陪著你。但是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可不能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