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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她的惡魔,如影隨行。她想要甩掉他卻怎麼也甩不掉。
“你知道你現在這糟糕的模樣嗎?我想談希越應該沒有見過,我拍兩張給他欣賞一下他的愛妻給他的驚喜禮物。”男人又掏出手機,對著她。
傅向晚心裡一亂,身體在扭動,兩腿也踢蹬著,抗拒著他:“不要,不要拍。你要怎麼樣?你說……我答應你就是了……”
她的乞求沒有讓他心軟,手機的燈光一閃,男人還是拍了兩張她毒發的模樣:“我存了起來,也好作個紀念。如果哪天你回到談希越的身邊,我也好看著照片想念你。”
傅向晚絕望了,那哪是想借此想念她,怕是想威脅她,永遠握住她的把柄。
“我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的,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傅向晚悽苦的淚水逃出了眼眶,流淌下去,溼了床鋪。
“我也想,可是我放不開你。傅向晚,那麼長的時間我都沒有碰過你,這一次是不是該給我了。”他用雙腿壓著她亂踢的腿,而傅向晚卻更是瞪破了眼眶,這樣的話會從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的嘴裡說出來,她以為他是不近女色的,“你別用這副模樣看著我。我雖然性子冷些,但是我是正常的男人,而你是我說話最多的女人,你應該感到無比的榮幸。”
傅向晚的冷汗又是出了一層又一層,溼透了背脊,也溼了衣衫。她蹙眉乞求著他,聲聲如泣:“求你,別這樣……別對我這樣。不要是這個要求,其它的好嗎?”
她的身體已經癱軟無力到拒絕他的侵犯,只要他想,她就只能成為他嘴裡的美食。她現在除了求他,沒有其它的辦法。
“可是我想嘗一嘗談希越的女人的味道,到底是有多甜美……”男人的手捉住她的手,“乖,把這一針接受了。”
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只能閉著眼睛,不去看自己有多墮落,只能任他把“解藥”推入她的血管裡。缺水的身體就像是被泉水滋潤了一般,開始發生著化學反應,一點一滴的平緩著。
“傅向晚,和我在一起,你就永遠都能擁有解藥。”他低頭,附耳在她的耳邊道,“這樣你就不會有難受的時候了。”
“和你在一起?”傅向晚重複著念一次,“只怕你是想我永遠沉淪在這種痛苦裡,好永遠地控制我是不是?你的心為何這樣的冷酷殘忍?你就沒有一點人性嗎?我看你用藥那麼精準,你想必也是學醫的,學醫不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嗎?為什麼卻要用來害人?”
男人的臉色因此而黑暗了起來,眸光也銳利無比,像是刀子割過:“不能治病救人,用來殺人也不錯,我很能體會其中的快感。傅向晚,不要試圖說教我,我不允許你這麼和我說話!不要以為你是醫生,你救過幾個人,你就有能和我談人生理想,你以為你是救世主麼?你看看你現在還不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還不是臣服在我的身下!”
他言詞激烈憤怒,臉孔因為這份怒意而扭曲:“我現在想讓你痛就讓你痛,想讓談希越痛也可以,這有什麼不好?我很享受這樣的人生!”
“瘋子,變態,神經病……”傅向晚把她可以想到的罵人的詞都用來罵他。
“罵吧,我根本不在乎!”男人的手撫上了她優美的鎖骨處,指尖也挑起了她的衣領,“我會讓你痛得徹底!”
說罷,他帶著無比強大的戾氣,指尖一個用力,就撕裂了她的衣服,肌膚暴露在了空氣裡,毛孔都豎了起來。她驚懼得像是一隻待宰的可憐的小羊羔。
“你不要碰我!”傅向晚的聲音是如此的悽慘,卻軟不了他那顆強硬冰冷的心。
“我辦不到!”他的冰涼的大掌烙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
而在醫院裡的談希越和王竟談完了事情,都不見傅向晚上來。他看了門好幾次,正在收拾的王竟自然是看到老闆眉眼間的焦急之色:“總裁,我下去看一下夫人。”
“嗯。”談希越應聲點頭。
王竟便出去了,到樓下的超市去找傅向晚。超市裡的人並不是太多,他轉了一圏兒,每個地方都看過了,沒有找到傅向晚。他便到了收銀臺詢問:“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高挑,穿著湖水藍連身長裙,扎著馬尾的女子。”
“先生,不好意思,我沒有什麼印象。”收銀員抱歉地搖頭。
王竟想了想,從手機裡裡調出了談希越和傅向晚結婚時,他拍的幾張作紀念的照片給收銀員看。他指著上面穿著一身潔白出塵婚紗的女子:“就是這個女子,你們好好想想,看到過沒有。”
收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