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有許多的矛盾與無奈,並不是放棄就能不能,接受就能幸福,有時候放棄和接受都意味著是痛苦。
“佳佳,你別這樣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真正的無私的,往往都會有自私的一面,有些人表現得很明顯,有有些人由隱藏了起來。於我而言,我也是想付出就能有回報,我對你的這份好也是想你能多多考慮一下我,是想你也能感動,想你覺得欠著我,離不開我……你看你不是回報我了嗎?最後選擇了我,和我結婚了。”風揚想減輕席佳榆心中的內疚,把自己說得不那麼好,“現在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老婆就是拿來疼的。”
席佳榆以現梁韻飛和風揚的話都說得那麼好,讓她無話可說,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因為他們有屬於他們的執著。
“風揚……答應我,如果以後你找到了屬於你自己的幸福,記得要要自由。”席佳榆抬眸看向窗外,“在我走之前,我請我們最親密的親朋好友吃個飯再走。”
這樣才能讓她肚子裡的孩子名正言順,那會讓他人知道孩子是她和風揚的,與梁韻飛沒有半點關係。
席佳榆和風揚的喜宴很簡單,請了最親密的好友親人在酒店包了9桌,希望能借此能長長久久。
當喜貼發給了傅向晚,談希越看著那紅色的請帖,看了好久,才輕放到了茶几上,然後他抱著點點開始逗弄起來:“點點,來,給爸爸笑一個。”
也許是父子之間溝通無障礙,點點真的很聽談希越的話,笑得葡萄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白白胖胖的,可愛之極,讓談希越忍不住的親上了一口他粉嫩的小臉蛋。
“你什麼意思?”傅向晚拿起那張請帖,問身邊的談希越。
“我覺得我不適合去參加她的婚禮,你一個人去可以嗎?”談希越的手指過兒子嫩滑的臉蛋,觸感柔滑。
“希越,佳佳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若是不去,這才不合適。”傅向晚就知道他心中對席佳榆有想法。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但老飛也是我的發小,她把老飛傷成什麼樣了?我還能心安理得地去吃喜酒,去道賀,我恐怕做不到,也做不好。”談希越側眸看向她。
“希越,你從來不會這麼不理智。”傅向晚覺得他這樣做不對。
“因為老飛是我的兄弟。”談希越起身把點點抱上樓,傅向晚跟在他身後聽到他繼續說道,“其實最不理智的是席佳榆,事情是梁叔做出來的,這和老飛有什麼關係?愛她沒錯,恨她也沒錯,只是錯在他生在了梁家,是梁叔的兒子,這是他無法改變的。現在還流行父債子償麼?老飛主觀意識上從沒有傷害過她,而席佳榆呢,她就是主觀意識上對老飛的傷害,明明知道這樣做會傷害人,還要做?老飛做了什麼,何苦要落到這樣的地步?你就沒想過嗎?是誰不理智了?席佳榆的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做法我不敢苟同。我去參加她的婚禮,你讓我把老飛放在哪裡,受到愛情的傷已經很重了,親情也不支援理解他,他需要兄弟之來溫暖一下,我這樣做自然沒錯。”
傅向晚這麼聽著就站在了樓梯口,看著談希越抱著點點進了臥室。就算席佳榆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不能否認談希越說的都是道理。可那是她的好姐妹,她又怎麼能做事不理。
她咬了一下,兩步上前,進了臥室,看到談希越把點點放到了嬰兒床上:“希越,現在的佳佳是當局者迷,我們旁觀者清,你去給她講講道理,點醒一下她,我也不想看到他和梁韻飛這麼苦?”
“她都和風揚結婚了,你覺得她一醒悟讓她和風揚離婚嗎?她已經傷害了一下人,不要讓她再傷害另一個人。”談希越拉過她坐到了床沿,“既然這是她的選擇就讓她去經歷,不管將來如何,她自己會有感觸。況且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老飛的愛都點醒不了他,何況是我這個不相關的人的一你句話。晚晚,有時候不要把我想得太偉大了。”
“佳佳嫁給她不愛的人,對於風揚和她都是傷害,還有梁韻飛,與其讓三個人都這麼不幸,不如犧牲一個人,把傷亡減少到最小,而且風揚也不一定是不幸的。”傅向晚認真地看著談希越,如果不是答應席佳榆不要把孩子的事情說出來讓任何人知道,她真想告訴談希越,讓梁韻飛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是完整,“希越,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你與其這麼操心別人的事情,不如多操心一下自己,多關心一下自己的老公也是好的。”談希越的掌心已經親密地貼地了她的腰側,掌心的熱度透進她的肌膚裡。
傅向晚白皙的臉龐一熱,他的眸中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