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別墅只剩下傅向晚和談希越,而他正用漆黑如夜的含笑星眸看著她,這樣柔情深沉的注視讓傅向晚的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粉色,慌忙間別開了目光。
“我先給你打上點滴,休息一下,再幫你煮點粥。”
“我在這裡就可以了。”談希越拍了拍沙發,表示不想上樓,“還可以說說話。”
傅向晚沒有多言,準備好液體,坐到談希越的身邊,拉過他的手,仔細地將針頭推進他手背上湛青色的血管內,血液回流,她放開細管上的開關,點滴便順利地流進他的身體裡。
她找來一張毛毯,替他蓋上:“你受傷了,要注意保暖,傷口癒合才快。”
然後她開始在開放式的廚房裡煮晚餐,動作嫻熟,想必廚藝不差。而談希越臥躺在沙發,就能看到她為他忙碌的倩影。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一直追隨著她,靜靜地感受這溫馨的片刻,就像老夫老妻一般,生活是那樣的美好和諧。
一個小時後,簡單而美味的晚餐便上了桌。
因為談希越的手上打著點滴不好吃喝粥,傅向晚只好將菜餚端到客廳裡的紅木茶几上,以方便談希越。
“自己可嗎?”傅向晚將談希越扶坐起來,背靠著抱枕,再把一碗粥遞上。
“可以。”談希越接過碗來,舀粥入口,不知道是動作幅度過大牽到傷口,還是傷口本來就發疼,只見他的眉頭深深地皺了一下,好不容易有了些血色的唇瓣又泛起了灰白。
“怎麼樣了?”傅向晚急急地端過他手裡的碗,“你躺好,還是我來餵你吧。多大的人還逞能。”
她將粥吹涼了,再送到談希越的口中,他吃得哪是粥,而是蜜糖。
那頓晚餐談希越心情甚好,整整吃了三大碗粥。
晚餐後,傅向晚替他泡了花茶,切了水果,陪著他看新聞。而他的手自然地纏上了她的細腰,她卻沒有拒絕。
打完點滴後,傅向晚扶談希越上樓,這是她第二次進他的臥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