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夜一忽然哽咽著開口，“神王阿耳忒彌斯，你真的。。沒有心嗎？”
阿爾嚥下喉中的腥甜。
雅典娜猛的跪在了阿爾腳邊，“夠了。。。陛下。。真的夠了。。”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雅典娜臉上滾落。
智慧女神雅典娜，何時露出過，這般神情。
阿爾靜靜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向靈王。
“朽木家依舊是屍魂界的貴族之首，屍魂界不得對虛圈動手。”垂下臉，像是用盡了力氣，揮揮手，“將她們兩人，帶走吧。”
“是。”
靈王磕了個頭，朽木露琪亞扶著四楓院夜一，慢慢的站了起來。
緋櫻閒緊緊握著阿爾的手。
阿爾的手，極為冰冷，緋櫻閒甚至能夠感受到，她手心的好幾道，深深的刻痕。
“陛下。。。”
雅典娜伸手扯住阿爾的裙角。
“你看到了嗎？她們都哭了。。為什麼，那日以後，你就變成了這樣？”
“她們傷心，她們難受，所以她們哭了。”
“陛下，你為什麼從來都沒哭過？”
“雅典娜。”阿爾扯出自己的裙角，冷冷的開口，“你沒聽見嗎？朕沒有心。”
四楓院夜一身體晃了晃，難以置信的看向阿爾。
只有緋櫻閒，感受到了，阿爾身上散發出的哀泣。
“四楓院夜一。”
少女忽然開口，“你既然喜歡浦原喜助，當初。。為什麼要讓他跟我走？”
四楓院夜一滿臉哀色，嘴角卻勾起嘲諷的笑。
“阿耳忒彌斯，就算浦原喜助他自己不承認，我也能感受到，你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是嗎。”
少女站在逆光處，忽然歪頭笑了。
“四楓院夜一，朽木露琪亞，浦原喜助他們會回來的，你們在等等。”
“你說真的？”
四楓院夜一和朽木露琪亞猛的抬起頭。
“啊。”
阿爾點頭，“要是他們回不來了，我這條命，就陪給他們。”
四楓院夜一咬唇，“阿耳忒彌斯。。我剛剛下手沒輕重。你沒事吧？”
“恩。”
少女扶著緋櫻閒的手，笑道，“你還傷不到我。”
“那就好。”
四楓院夜一鬆了口氣，靈王陛下也鬆了口氣。
待到他們的氣息，完全消失在這裡後，阿爾猛的跪了下來。
鮮血染紅了衣襟。
你的確傷不了我，只有我自己，能傷了自己。
阿爾聽見雅典娜的驚呼，緋櫻閒慌張的握著她的手，沙發上的小狗叫的更是悽慘。
有很多腳步聲，快步從樓上衝了下來。
“我沒事啊。”
少女睜著大大的眼睛，美麗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層黑霧，慢慢開口，“只是。。大概瞎了吧。”
是的。
味覺、痛覺、觸覺、視覺和聽覺。
阿爾只差一步，就神魂寂滅了。
她禁不起大悲大起。
雅典娜捂住嘴，滿臉淚水，跪在阿爾身邊。
“陛下，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
少女的小心翼翼的伸手，一點一點，摸到沙發上，將叫的很慘的小狗，摟進懷中。
“陛下。”
雅典娜扯著阿爾的袖子，“您就不為我們想一想嗎？”
少女慢慢摸過小狗的身子，這是頭，這是鼻子，這是嘴巴。
“雅典娜，我不會死的。”
“你騙人。”
雅典娜扯著阿爾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