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對不對?」
「無可奉告,請王課長讓開,我要下班了。」
私人的事情不需要搬到辦公室來討論,公司亦沒有權利干涉員工的私生活,王課長的行為已經嚴重脫離了一個主管所擁有的管束範圍。
「我還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女,原來也不過如此,當個劈腿族,還敢在我面前裝得神聖不可侵犯,那個男人在床上一定讓你很爽吧?」
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說什麼話都是沒用的,更何況是這種非常隱私的事,就算什麼事都沒發生,她也沒必要報告,因此她不打算回應任何問題,再度強調,「現在是下班時間,請讓開,我要下班了。」
王課長不聽,上前想要抓她,耿紜熙再度一閃,讓他撲了個空,栽倒在沙發上。
她趁機拔腿衝到門口,可是這回王課長的動作比她更快,撲上來把她抓住,硬是把她拖到沙發上。
「陪我喝酒。」
「要喝酒去找別人陪,我不是來這裡陪你喝酒的。」
王課長倒了一杯酒,硬是把酒湊到她嘴邊,她奮力一撥把杯子摔到地上。
「哼,不喝也可以,今天你得陪我爽一下。」
他的話令人作嘔,在他的魔爪延伸到她身上之前,耿紜熙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朝他頭上砸去。
那是憤怒到極點引發的下意識動作,當她發現自己拿酒瓶打破人家的頭後,不禁開始慌亂,可是她怕王課長又對她伸出魔爪,只好不顧一切的拔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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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紜熙一邊哭一邊逃,她怕王課長追上來,更怕自己已經打死人,她沒命的跑著,一路上橫衝直撞,結果差點被迎面而來的車子給撞上。
在一陣緊急煞車聲後,她看見熟悉的身影從車子內走出來。
韓維聖一個箭步上前,抓著她的手,生氣的罵道:「我剛剛差點撞到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韓維聖……」她的淚不斷決堤,不停的滑落雙頰,嘴上更是不自覺的喃喃念著,「韓維聖……聖……」
她沒魂似的樣子嚇壞了韓維聖,更激發起他最原始的保護欲,「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一直髮抖?」
事實上,她看起來很狼狽,手上還流著血。
「聖……」抓著他,耿紜熙像是找到了一塊浮木似的不肯放手。
「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我要回家,聖,我要回家。」
「先去包紮後再回家。」
「聖,我要回家。」她的態度突然堅決起來。
「聖,我看還是先送她回家吧。」道明司在一旁提議,「她看起來很不對勁,你最好先順著她的意思比較妥當。」
韓維聖接受了建議,急忙把她安置在後座,將鑰匙丟給道明司,自己也跟著坐進後座。
「手給我。」
聽從他的要求,她乖乖的把手交給他,韓維聖拿出放置車上的簡便藥品,開始替她處理被玻璃割傷的傷口。
她直到現在才曉得痛,當她拿著酒瓶打破王課長的頭後,一心只想著要逃命,根本沒時間顧及其他事情。
想起王課長那張猥褻的臉孔,她仍不由得感到害怕而輕輕顫抖著。
握著她的手,韓維聖也感覺到她的恐懼,他再度關切的詢問,「可不可以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耿媽媽說你在加班,陸超群怎麼沒去接你?還是根本就是他欺負你?」
越問越憤怒,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浮上來了。
緊抓住他的手,耿紜熙只能回以搖頭,想開口,卻發現嘴巴下聽使喚,聲音似乎啞掉了。
「不是?」
點頭又搖頭,她不知道他懂不懂她的意思,他們之間一向都好像有代溝,每次他都很魯,而他卻總是說她很番。
但這回,韓維聖似乎懂了,他點頭,接受她用肢體語言解釋,「不是他最好,不然我肯定會打掉他的大門牙。」
深信他會說到做到,耿紜熙抓著他的手更加用力了一點,可他卻誤解她的意思,「好啦!你不用那麼心疼,每次說到陸超群你就一副很捨不得的樣子,真讓人討厭。」
才不是好不好!她是怕他亂打人必須付出沉痛的代價,這男人真的很不知道好歹,心中這麼反駁,但話卻說不出口。
然而看到他卻讓她很放心。
「累了就不要硬撐,靠著我睡一下,到家我會把你抱上去你的房間。」
她是真的累了,累到一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