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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穿戴,她這個年紀、這個性情,對這些不感興趣才是怪事。
“快去沐浴吧。”香芷旋惦記著他藥浴調理的事,出聲催促。
他問:“你不在一旁照看著?”
香芷旋立刻有些不自在了,丟下書,閉上眼睛,“我睡著了。”
襲朗捏了捏她鼻尖,笑著去了盥洗室。
她要是有那份心,他每日擦洗身形的時候就幫忙了,哪還用等到今日?之前每日都會犯嘀咕:這種時期,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包紮之處沾了水可怎麼辦?要不是太醫每日前來,真會出言勸他謹慎些的。
現在他各處包紮都除掉了,他身形鬆快不少,她則是心裡鬆快不少。
她有些困了,卻沒睡,還要與他說說二夫人的事,喝了一杯茶,凝神看書。
襲朗回來歇下,熄了燈,隨後將她帶到懷裡。
“我這兒還看書呢。”香芷旋又氣又笑地抱怨著,身形卻是柔順地依偎在他懷裡。他的懷抱,是那樣溫暖,是她可以很快就習慣的所在。
“說說話。”襲朗幫她理了理長髮,“我怎麼聽說,你把二夫人氣得暈頭轉向的?”
香芷旋聽得出,他語氣一點兒不悅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帶著笑意,就先乾脆的承認了,隨後才將經過講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