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到了她腹部,“太醫和盧大夫把脈怎麼說的?不都說他們能診出是男是女麼?”
“當然都說是男孩兒了。”香芷旋見他有點兒失望的樣子,揶揄他,“你敢嫌棄孩子,往後不讓你抱他。”
“什麼叫嫌棄?只是更喜歡女兒一些,這都不行?”
兩個人說著話,元寶慢吞吞走進門來,搖了搖尾巴,往前走了幾步就趴在了地上。因為紫蘇約束得厲害,有很久了,它都自動地與香芷旋保持一段距離。起初是滿眼委屈,用了一段日子才接受了現狀,平日也只能與襲朗撒著歡兒地嬉鬧,並且是在香芷旋不在場的前提下。
香芷旋就算是再不忍心,也只能和元寶一樣習慣下來,等到生完孩子再好好兒彌補它。
這一年的秋日,因著襲朧、襲肜的婚事先後定下來,東府、西府都是歡天喜地的。
廟堂之上,因著皇上讓太子把彈劾睿王的摺子全部交給他,而他又留中不發,使得睿王總算能喘口氣緩一緩了。
深秋,西夏遣順王蕭默為使臣,來京進獻貢品。這般做派,足見禮隆、意誠,此外,使臣自然是要在京城多逗留一段時日的。
皇上賜宴款待,隨後仍稱病,指派專人陪同順王蕭默在京城遊玩射獵,自然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隔三差五還是會在宮中設宴,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