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言,那純粹是戲言好嗎?
君少這詭異的理解力,我是服氣的。
緩了緩,葉溪深吸一口氣說。
“如果按你這說法,夜璃妹子打你的次數,懟你的次數似乎比應亦然多多了吧,可謂是情深義重吶。”
君漠:“…………”
看著他無言以對的臉,葉溪再一次舒坦了。
君漠越過他,自然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淡然自若得模樣恍若先前失態的不是自己。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詳細說說應家的情況。”
得,這不止是盯上一個人,還盯上人家一家了。
葉溪撇撇嘴,唉,都說了不是情敵了還這麼關注。
君少你的傲嬌尊貴呢?
人設這麼崩塌,真的合適嗎?
“應氏財團以醫『藥』起家,家族中人世代從醫,
仁心仁術的招牌,在國內外都是享譽盛名的,所以在醫『藥』界的影響力很大,
累積百年,名下更有數不清的醫院,以及醫『藥』公司的股份。
應家現任的家主是應昊,應亦然排名第二,
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叫應舒然,是一個醫學奇才,只是近幾年的行蹤極為隱秘,極少有他的訊息流出。”
“行蹤詭秘?醫『藥』世家?”君漠漆黑的瞳孔幾不可見的縮了縮。
半會後,他放下水杯,指尖輕叩著桌面。
葉溪聽到那思考時獨有的敲擊頻率,頓時收起先前發散出去的思維,意識到君少肯定是想到什麼,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
“你派人去盯著應家,隱蔽一些,尤其是那位應家大少爺。”
另一邊,應亦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因為自己的疏漏正被君漠盯上。
他正滿腹懷疑地關了電腦,往男生宿舍樓走去。
想要直面瞭解一下,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一會,他找到幾個感冒情況不太嚴重,能正常交談的男學員,代表君聖慰問他們,閒話家常般地詢問。
“我們也不知道啊,睡得好好的,一覺起來就頭重腳輕得。”
“其他倒是沒什麼,不過半夜的時候,突然感覺身上很冷,感覺就跟去了南極一樣,不過沒一會功夫就好了。”
“我倒是發現了一點奇怪的地方,”這時,有人突然表情怪異地說。
應亦然聞言,便問,“發現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人左右四望了眼,才表情詭異地說。
“我住在一樓,昨天突然冷的那一下我正好起來放水,
哪知從窗戶上看見一個長髮飄飄的人閃過,看起來是飄著過的額,可詭異了
它飄來的時候,房間一下子就冷了,冷到掉渣,飄走的時候突然就又正常了。”
那人說著,臉上還有幾分被驚嚇後的心有餘悸。
“我去,你怕不是半夜做夢夢見貞子了吧?”
“它穿著紅衣服,你家貞子穿紅衣服嗎?”
“那難不成是鬼新娘?”
“絕對不是!”
“聽你這語氣,”應亦然聽他們討論不斷,也蹙了眉問,“難道不是女人?”
“對!”那人點頭道,“雖然飄著長髮,可那人塊頭可大了,長的比我還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