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嚴摁滅了手上的菸頭,看著又切換回六個學生檔案的光屏。
聲音低沉地說。
“這個甄仙女,是我妹妹從小玩到大的手帕交,『性』格很文靜,不善交際。
去年高考,她考上了君聖,我妹妹去了z省的a大,兩人一直透過電話簡訊聯絡。
半年多前,她突然和我妹妹斷了聯絡,
我妹妹發現不對來君聖找,才得到她已經退學的訊息,
至此再沒有她的行蹤。”
李嚴頓了頓,繼續說。
“那時候我剛好在國外上一門課程,全程封閉式訓練,不能和外界聯絡,
等我回來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過了五個多月,
早就錯過了查詢失蹤人口的最佳時間。
後來從妹妹的口中瞭解到,她在軍訓前後的情緒波動很大,
我懷疑她在軍訓期間可能發生過什麼事,
剛好你們學校新一年的軍訓又開始了,而且地點還和去年一樣,
所以找上了君少想請他幫忙。”
他看著聽得認真的樂馨。
“正好你同學出了這個案件。”
樂馨咂舌,“那夏夢宜這事出的還真是挺湊巧。”
說著,她咦了一聲。
“我記得方教官之前說過,夢宜跟白梨李文發生過口角,
好像提了句一年前的事情,當時她們兩個臉『色』就變了,
難道是夢宜說中了什麼?你有沒有問過白梨?”
李嚴臉『色』沉了沉。
“問了,但她精神狀況不太正常,
除了說夏夢宜殺了人以外,其他一個字也沒說,
我懷疑有人對她動過手腳,甚至下過什麼精神暗示。”
啊,這又是一條死路啊。
樂馨開始有些擔心夏夢宜的處境了。
“那夢宜不會也中招吧?自己認自己是殺人兇手之類的?”
“不會,她邊上已經有人守著了,”章益成安撫地說。
隨即問道,“你去年軍訓的時候有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特別的事情?”
樂馨想了想,“只聽說有幾個別系的女生半夜經常哭,”
說著她有些憤憤地瞪了章益成一眼。
“但你自己也知道啦,軍訓的課程這麼非人類,女孩子哭哭很正常的嘛,所以我也沒怎麼注意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的。”
都累到嗶了狗了好麼,誰還有心思八卦啊。
聽到她的譴責,章益成有些訕訕的。
他回頭看了眼李嚴,“看來也只能等訊息了。”
好在李嚴的手下辦事效率很快。
沒多久,電話就響起了,李嚴直接按了擴音。
對方的聲音很粗獷。
“頭,你真是神了啊,才進去幾天就能找到這麼多資料!
話說你不是被關禁閉了嗎?
怎麼找到的啊?
頭,我說……”
樂馨章益成齊齊看向李嚴,真是,好聒噪的下屬啊。
李嚴無語地捏了捏眉心,冷著聲音說。
“說正事,再廢話扣下季度獎金。”
“別別別,”那粗狂的聲音趕忙道。
“頭你剛才報的那幾個學生,我都查過了,
在幾個月內接連報了失蹤,
還有兩個孤兒一直聯絡不到人,
我讓那邊的片警去問過鄰居,
都說很久沒見到人了,初步估計也已經失蹤,
他們失蹤前的狀況和你妹妹的朋友如出一轍。”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明顯沉了下來。
“頭,不是我說,這可能是個連環失蹤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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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後媽有話說:
還記得小白嗎~麼啾
最近走案情,會略沉重……
看了一些報道,確實有很多這樣的案子發生。
所以小可愛們多跟同學朋友相處,最好不要獨來獨往。
獨居的妹子記得在陽臺掛幾條男人大褲衩,家裡也弄得熱鬧一些。
平時鄰里鄰居打個招呼,有什麼事情也好叫人。
尤其是懶宅廢的妹子,收快遞叫外賣的時候,最好不要把地址寫的太過詳細,名字也用假名。
然後最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