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同個時間。
在軍區醫院躺著養傷的沈洋,是氣的差點腦溢血。
他早先想拿他和譚副秘書被打的這件事做文章,好好收拾夜璃他們一番。
如果可以還能借這個機會除了夜璃。
哪知還沒來得及行動呢。
就從上面壓下來一道軍令,說是隻能關押夜璃幾人三天。
三天之後就無條件釋放。
這之後的處理,會有專人來負責。
他當時就氣得差點厥過去。
而之後。
帝都更是一直沒有派人來接手夏夢宜殺人的案子。
警察廳總部那邊只是勒令先前來的那一撥人原地待命。
等上面『政府』跟軍方調解好了以後再做進一步處理。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沈洋和譚副秘書長當時氣的嘴巴都歪了。
感情這場虧他們白吃了,這場揍他們也白捱了?
剛剛從盛昊那裡得知這裡面有君漠動的手腳,沈洋被揍得辨不出原貌的臉,頓時陰沉地恍若厲鬼。
“呵……害的思思那般悽慘,你想要護著她是嗎?老子就要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譚副秘書長坐著輪椅過來正要找他談論這件事後續該如何處理。
一進門看見他那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的樣子,和嘴邊陰寒可怖地低語,心底頓時一顫。
趕忙把門掩上過去勸。
“沈洋,你可別動什麼歪心思,想做什麼,讓那些不要命的人去做就好。
之前的事情現在可不能發生,要是讓人給查出來,就是首長也不一定能保得下你!”
“呵……你多心了,”沈洋見他緊張,就收斂了些情緒,輕笑著說。
“我哪敢做些什麼,她可是君漠護著的人,不是那些沒身份背景的丫頭。”
聽他這麼說,譚副秘書長鬆了口氣,“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他拿出一紙文書,皺著有些發痛的眉說。
“警察總廳發來文書了,說是這個案子兩天後還是要交給李嚴處理,他們保證等案子了結,李嚴回去,就會對他進行處分。”
聽到等了一天一夜還是等來這麼一個結果。
沈洋眼睛頓時冷了下來,“又是君漠動的手腳?”
“似乎不是,聽說是隔壁幾個市最近發生了好幾起大案,人手都調出去了,一時間抽不出人來查案,而且李嚴又是出名的辦案能手,所以才……”
“不對,”沈洋沉著眉說,“我總感覺李嚴的來意沒那麼簡單。”
“你這是什麼意思?”譚副秘書有些疑『惑』地問。
沈洋敲著病床上的置物小桌,邊思索邊說。
“我不是跟你說過,他在給我做筆錄的時候,一直揪著前面幾年的軍訓來問,尤其是對一年前的各校軍訓情況,問的尤為詳細……”
譚副秘書心頭微驚,“你的意思是,他是衝著那件事情來的?”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沈洋眯了眯眼,眸子裡劃過一抹狠厲。
“怎……怎……怎麼會……”
他見譚副秘書面『色』微白,就輕笑了一聲說。
“怕什麼,那些事情的痕跡都抹得乾乾淨淨了,他能查出來什麼?
更何況,他一直被關在禁閉室裡,更沒有機會去查。
大不了等放他出來之後派我們自己的心腹跟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