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看見去而復返的方文。
夜璃有些糾結。
難道他發現本仙偷偷墨下了別人的子彈，現在又回來討要的？
這個凡人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
她壓了壓被窩下面的小袋子，一時間有些懊惱。
是還呢，
還是還呢，
還是不還呢，
正想著，卻見方文身後又走出來一人。
聽方文說，“夜璃，周教官有事情要找你聊聊。”
奧，原來不是來討子彈的啊。
一聽貪墨的東西不用還了。
夜璃一時有些開懷，情不自禁地熱情了幾分。
“周教官是嗎，你請坐啊，要喝水嗎，開水還是涼水？”
樂馨：“……”
夏夢宜：“……”
方文：“……”喂喂喂，老子來的時候怎麼沒有這種待遇，你知道不知道誰才是你的教官啊？！
信不信老子給你成績表上減分啊！
他滿臉鬱『色』得瞪了眼夜璃，又滿眼妒『色』地瞪了眼老周。
瞪得老周莫名其妙的：這嫉妒到醜陋的臉是個腫麼回事？
樂馨和夏夢宜也是一臉嫉妒，隨即又疑『惑』了起來。
懶貨大大竟然還有這麼待人熱情的一天？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兩人頓時滿臉審視地盯著她。
老周對夜璃還是沒有那麼瞭解的，見方文這神情，除了奇怪點以外，倒也沒什麼。
他看看屋子裡的幾個女學員，對方文使了一個眼『色』。
這一看就是要說正事了。
方文也不好這般女氣。
他便回頭看著樂馨和夏夢宜，“你們兩個先出去轉轉，等過個半小時再回來吧？”
正狐疑審視夜璃的兩人，頓時有些奇怪了，心裡老想留下了，但看方文神『色』認真，便也沒提出來。
乖覺地出了門。
見人走了，方文拉來兩條小凳子坐下，便延手指了指老周道。
“夜璃，今天周教官來，是要問你一些事情的。”
夜璃這會子心情正好，耐心便也好上了幾分，“周教官想問我什麼事?”
似乎是想到什麼老周蹙著眉心，下意識捏了捏拳頭，才道。
“我想問一句，沈洋去哪了？”
沈洋？
夜璃微微挑眉，“他的事情，你怎麼會想到來問我呢？”
方文也奇怪地看了老週一眼，他還以為老周是為了譚副秘書的事情來的，怎麼看這模樣有些不像呢？
“因為譚瑞被謀殺了，沈洋失蹤了，而這一切都是在你跟他們發生衝突之後，發生在李嚴來查案之後，雖然首長說，沈洋是被外調了，但我知道，他是被君少的人帶走了。”
“哦？”夜璃一慣懶洋洋地眉目上添了幾分凌厲。
“這些事你又是怎麼知道得？”
她坐起身，冷戾地看向方文。
方文急忙搖頭，“我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往外說過，跟我可沒關係，再說了，我也只知道你打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啊！”
“你不用看方文，”老周見她面『色』不對，忙開口道，頓了頓，似乎有些掙扎。
許久之後，才嘆了口氣說。
“我能知道，是因為，這一年多里，我都在監視他們兩個。”
監視他們兩個？
老周的話一說出來，滿室皆驚。
方文更是奇怪不已。
“你監視他們兩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