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起來活動一下筋骨,看見車子駛進來,還奇怪了一下。
看見車子裡下來的是夜正鵬,她立馬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爸爸,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咦,爸爸,你怎麼還受傷了?”
夜正鵬看她穿的單薄,立刻皺了皺眉,“早上冷,怎麼不穿件外套再出來,身體還沒有好全,可不能再感冒了。”
說著,他朝遠處的傭人命令了一聲,讓人去給夜珍雅取一件外套。
夜珍雅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這不是習慣了嘛,出門才想起來今天還不能鍛鍊。”
她乖巧地挽著夜正鵬的胳膊往客廳裡走去。
“爸爸,你還沒說你昨天去哪了呢!怎麼會受傷的?”
夜正鵬等傭人送來了衣服,又親手給夜珍雅披上之後,才揮退了傭人,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夜珍雅一聽完,當下就氣炸了。
“那個夜謹凡怎麼可以這麼大逆不道,竟然敢出手打您!不行,我一定要讓他坐牢不可!”
“爸爸,你趕緊派人將他抓起來,這次可不能輕易饒了他!
你都不知道我被他害得有多慘!”
聽到她這麼說,夜正鵬原本伸出去想寬慰她的手,頓了頓,有些奇怪地問。
“他這幾年和你應該沒有交集吧?”
“怎麼沒有!”夜珍雅瞬間急紅了眼,“還不是那個陳小葉!”
一聽是跟那個陳小葉有關,夜正鵬微微蹙起了眉。
“之前夜謹凡對她圖謀不軌,差點女幹汙了她!我聽您的吩咐一直與她交好,做什麼都將她帶在身邊,現在倒好,她直接撬起了我的牆腳!這還不是他夜謹凡害的?要不是他,我至於丟這個人嗎?!”
聽夜珍雅提起這件事,夜正鵬眸光幾不可見地閃了閃,若不是昨天夜謹凡來鬧這一頓,他都忘記自己還將一個定時炸彈安排在珍雅身邊呢。
既然夜謹凡現在有膽子回來,又得到不明人士的幫助,看來這步一直留在身邊的暗棋,是時候要動一動了。
夜正鵬晦澀的眸光,一下子被勾起心頭恨事的夜珍雅自然是沒有注意到。
她拉著夜正鵬的胳膊搖晃道。
“爸爸,我想過了,即便我不要應亦然,也不能讓他們這對女幹夫銀『婦』這麼逍遙,我夜珍雅的便宜豈是那麼好佔的?”
“自然,”夜正鵬慈愛地拍了拍她的手,“爸爸自然會替你討回公道的,但不是在現在,我們不是已經商量過了,一切要等你和君漠的關係確定好之後。”
一聽君漠的名字,夜珍雅就瞬間冷靜了下來,是了,還有君少,她不能因小失大,那兩個賤人,她遲早會有報復回去的一天。
然而抓住君少的機會,那可是稍縱即逝!
夜正鵬見她這麼快就冷靜下來,心裡頓生滿意。
兩個各懷鬼胎的父女兩,又一次詭異地達成了共識。
而兩個人,卻也是步調統一的將還在醫院裡的容月給忘記了。
若是容月知道自己認為心心相印的愛人,和捧在手心養大的女兒,都沒有將她的安危放在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