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東西’君漠,看著鏡頭裡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陡然升起一種自己所有物被髒東西玷汙的不爽感。
他深邃眼眸眯了眯,心底開始琢磨把君聖的住宿制度從四人宿舍改成單人宿舍的可能『性』......
另一邊。
對面站著的高義爹媽,黑線完見夜璃竟然真的放手不再理會他們二人,還姿態悠然地坐在那品茗喝茶,隱隱的還有一絲昏昏欲睡的架勢,簡直讓人氣的後槽牙直癢癢!
兩人深吸口氣,剛才臉上的頹唐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不甘心,他們隨即扭頭看向會客室外頭。
然而這一看卻是心頭一跳!
“這......這是怎麼會回事?”高義媽不敢置信地喃喃,“人呢,看熱鬧的人呢?”
高義爹也是通紅著眼盯著外面,他現在還不能說話,但肢體語言呈現的都是不敢置信的意味。
懶洋洋端茶看戲的夜璃,淡淡掃了眼葉溪,就把好奇探頭來觀望的某個按摩妹子的腦袋又摁了回去,“沒你事,繼續,左邊一點,力道重一點。”
原本還想端一端,掙點一點讚賞值的葉溪:“......”夜璃妹子你真是過河拆橋的翹楚!
而讓高義爹媽大驚失『色』的會客室外,原本應該一臉鄙夷的眾人,現在卻平和的出人意料!聊天的聊天,路過的路過,似乎會客室裡的事情壓根引不起他們興趣一般。
高義爸媽扒在玻璃上使命的看了又看。
沒有人生氣,沒有人憤慨,而這時早就應該到來的校內領導人,一個也沒有來!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現在的年輕人接受度都這麼高了?
可是不對啊,明明都已經安排過了!就是眾人情緒不對,還有他們花高價請的人呢,難道那些人收錢不辦事?
對了,還有事先約好的記者呢?
他們不是原先就已經透過特殊渠道潛進來了嗎?人呢?都去哪裡了?
她們二人大驚失『色』,然而即便看了又看,他們所期望的場景,卻是一個也沒有出現。
他們掛在臉上還來不及收回的那抹不甘心,就顯得分外可笑。
葉溪勾唇笑了,“不好意思,不才手有些癢,做了些小事,或許會打『亂』你們的計劃,還請兩位予以諒解。”
這話就是在說,嘿,不好意思啊,你們請的戲班子,已經被我解散了,今天的大戲不能上演了呢~
看著那笑眯眯說著氣死人話,渾身卻充斥著優雅高貴的年輕人,高義爸媽只覺喉口一陣腥甜!恨不得扒下那張笑的跟狐狸一樣狡猾卻好看的讓人生不出半絲厭惡的臉!
夜璃夏夢宜自然也沒有錯過外面的變化,聽到葉溪的話。
想起在探險隊時的所見所聞,夏夢宜古靈精怪地眨眨眼,就湊到夜璃耳旁壓低了聲音問,“小璃啊,感覺葉帥似乎又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你說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夜璃的回應是,繼續摁頭。
夏夢宜:“......”還能不能好了!
而見此狀況,明白自己先前的戲都白唱了的兩人,心裡自然不甘,狠狠瞪向橫『插』一杆的俊美年輕人,滿臉譏誚,“你就是夜璃另外的相好吧?這裡的事可由不得你管!”
再度被跟夜璃相好的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