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帶進辦公室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如果讓上面知道了,輕遭重罰,重則立刻滾蛋走人。與呂方為同事多年,二人又是一起從下面調上來的,童雨當然不願呂方為遭到這種下場。她屏住呼吸,輕輕的走近呂方為,彎腰去撿那幾只瓶子。
“小童。”沒料到呂方為突然伸手拉住了童雨的手,童雨還以為他沒有醒來,一時提防不及,整個人就撲倒在呂方為的懷裡。呂方為順勢摟住童雨,嘴裡喃喃不清的說:“小童,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愛你,知道嗎?”
出人意料的突變,身邊警察出身的童雨並沒有驚慌,她扳開了呂方為的手,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朝呂方為臉上一潑,然後神色自若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呂方為的反應。呂方為被冷茶一潑,立刻象彈簧一樣從沙上跳起來,怔怔的望著童雨,一臉迷然的問道:“生什麼事了?”
“沒有,你冒冷汗!”童雨冷冷的說了一句,隨著凳子轉了過去,開始整理自己昨天急於約會,而未完成的桌面。她聽到背後呂方為冒冒失失的折騰著,童雨再次提醒了他一句,“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如果讓曹長官知道了,他肯定很生氣。”
也許昨晚喝得太多,品方為到現在走路還有點搖搖晃晃的,俗話說:酒醉心裡明。呂方為當然知道自己現在該幹什麼,他迅抄起地上的幾隻酒瓶,朝垃圾桶裡一扔,拍拍手走人。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還在不停的打著呵欠。他摸了一下自己頭上溼漉漉的頭,不解的問:“你怎麼潑我?”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清楚,人家一番好意幫你撿酒瓶子,幹嘛動手動腳?把本小姐當什麼人了?”童雨好好的心情被呂方為搞得一團糟,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在童雨的心裡,當然只有張天羽,別的男人連多看一眼都得小心,更不要說大不敬了。要不是看在呂方為多年同事和好友的份上,就憑呂方為剛才的一摟,恐怕這隻胳膊很難保全完整了。
“我動手動腳?”呂方為有些不解,他從抽屜裡翻出一塊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摸了一把,看著對面的童雨,腦海裡立刻回想起了昨晚的事——那個帶有蛋糕的胸罩。儘管呂方為已經認可了童雨與張天羽的關係,可他內心裡一直在掙扎,能道自己就這樣認輸了?如果不認輸,那個帶有蛋糕的胸罩說明什麼?童雨與張天羽的關係,已經鐵一樣的事實。
想到這裡,呂方為心痛的嘆了聲氣,“唉!”看著童雨的眼神變得有些異樣,似乎那目光想要穿透童雨身上所有的衣服,他要實實在在的看到,被張天羽撫摸過的地方,到底會生什麼樣的變化。
敏感的童雨已經感覺到了呂方為那異樣的眼光,她似乎覺得呂方為的種眼神裡,有一種無形的穿透力,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她甚至感覺到了呂方為身上那種帶有強烈佔有慾的氣息,別人的想象童雨可以理解,可呂方為不行,因為她一直把呂方為當為最好的朋友和搭擋。他今天的表現那是褻瀆了友誼的純潔,朋友的信任。
“小童。”呂方為終於忍不住了,他有點不太自然的叫了一聲童雨,他本想在童雨嘴裡親口證實一下,她和張天羽之間是不是已經生了關係。可一看到童雨嚴肅的面容,他到嘴邊的話又不得不吞了回去。這事能問嗎?更何況對方是一個女孩子。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昨晚你不都看到了。”童雨出人意料的回答,乾脆而爽快,一切都那樣理直氣壯,一點都沒有害羞的樣子。
“你們真生了關係?”呂方為還是不死心,這換了任何一個男人也會這樣,這麼好的女孩子,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放在誰心裡,都難受。
“沒錯!這有什麼奇怪的。”童雨不以為然的答了句。這句話讓呂方為的心徹底破碎了,如果沒有生這種事,就算是童雨不愛自己,看看也好,這就是男人的心裡。可如今,親口得到證實後,呂方為現這裡的一切都隨著童雨在變,這個世界讓人感覺到很陌生,陌生得讓人絕望。
其實這種不買票先上車的事情,再也正常不過了,只是放在帶有愛的眼神裡,便會變得有點難以接受。尤其是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擁入別人的懷抱,這種心裡,相信每個男人都知道。呂方為感覺到自己象被人抽去了筋骨一樣,無神無主。
呂方為不是聖人,他明明知道自己與童雨無緣,可內心始終難以接受這個童雨編造的事實。昨晚張天羽帶著童雨走後,他就帶著十幾個兄弟喝了個伶汀大醉。明知道酒不能消愁,他還是沒有其他的法子,只得繼續扮演著古人的角色。
童雨沒有理他,開啟了電腦,開始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