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松香正不緊不慢的燃燒著。煙霧了了,充滿了整個祠堂。
祠堂裡沒有燈,只有幾隻蠟燭出微弱的光線,守著這片孤寂神秘的土地。就這一點微弱的光線,足夠讓張天羽看清這裡所以的一切。
正前方擺著一個女人的靈位,仔細看去,原來卻是陳嘉慧母親的靈位,上面寫著愛妻:上官婉兒之靈位。靈位的後面,掛著幾副畫,也許是年歲太久,都已經看不太清楚了,掛畫的下面居然還立著二塊另外的靈位,上面的用一塊布蓋著了,無法看清楚上面的內容。
不就是幾塊靈位麼?有什麼必要如此神秘,竟然連他的子女都不能進來?張天羽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突然現,在對角不遠處的牆角處有一個正在旋轉的攝相頭。張天羽暗自一聲驚歎,好險啊!幸虧沒有急於下去,要不可就掛了。
這裡的確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難道就這樣走了?張天羽心在不甘,這個陳宇寒一定在這裡還有什麼道道,可一看到這個正在旋轉的攝相頭,張天羽真不敢妄動。我該怎麼辦?張天羽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口袋中的硬幣,把他打掉!
誰知,硬幣還沒有出手,神龕前的桌子突然出,“吱吱”的輕響,然後,桌子就滑向了一邊,一個洞**從裡面露了出來,黝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大約過了二三分鐘,才看到裡面隱隱約約傳來暗淡的光線和聲音。張天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下一個節目。
果然不久,一個人影從洞裡鑽出,看那身手的嬌健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那人抬起了頭,“怎麼是他?”令張天羽十分意外的是,從地下室出來的人居然是啞僕,這人看似老實忠厚的啞巴,居然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他似乎在尋找什麼,可以感覺到他可能一無所獲。啞僕似有些氣惱,他很生氣的掀起了神龕上那塊蓋著的紅布,裡面的內容讓張天羽渾身一震,那二塊靈位牌上赫然寫著,張四書和南夢如。這不是自己爸媽的牌位嘛,陳宇寒為什麼會為他們立這個牌位?是善意?還是惡意?
看到自己已故親人的牌位,張天羽眼眶有些溼潤了,他一時還不明白陳宇寒的用意,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看著啞僕下一步的行動。
只見,啞僕忽然拜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抱著那二個牌位輕聲的抽咽起來。這啞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自己的爹媽如此恭敬?張天羽正在猜測,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幾聲狗叫,還有人巡邏保安吆喝的聲音。
啞僕迅把抱在懷中的牌位放回原位,用布蓋住了,人隨既閃入地下室中,那張供桌又自動移回了原位。
祠堂裡一切恢復了平靜,由於考慮到離開太久,陳嘉慧等人會懷疑,張天羽不得不抽身而退,重新鑽出天窗,掠過幾棵大樹,輕輕飄落到地上,很快的朝原路返回。
“你去哪裡啦?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就等你一個人了。”陳嘉慧正準備去找張天羽,張天羽剛好趕了進來,只見他手捂著肚子,支支唔唔的說:“肚子,好象吃壞了什麼東西?”
“不會吧?”陳嘉慧看到張天羽不太好的臉色,也就相信了,不再追問下去。
“哎,你的特邀嘉賓怎麼還沒有來?”張天羽故意找了一個話題問陳嘉慧。
“就快到了,你怎麼比我還性急?是不是對人家有什麼想法?”陳嘉慧朝張天羽扮出一個鬼臉,說:“你上次答應幫我們拍照的,結果還沒有拍你就跑了,這次可一定在補上。”陳嘉慧抱著張天羽的胳膊搖晃起來,一定要張天羽答應才肯放手。
“好啦,好啦!把相機拿過來,我幫你們拍就是了。”張天羽從智宸手中接過照相機,“走吧,你們要在哪裡拍?”
“我們要去游泳池,還有後花園。小愛,咱們走羅。”陳嘉慧聽到張天羽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高興得跳起來。在十來個女孩子的前呼後擁之下,張天羽和智宸來到了游泳池。
一群人剛走出門口,忽然看到一輛白色保時捷疾馳而來,開到停車庫那裡停下了,車門開啟,車上走下一個極為俏麗的女孩。一襲裸露雙肩的粉紅色低胸長裙,襯托出嬌好的身材,白晰的臉朧上戴著一副淺色墨鏡,更顯出幾許神秘。細得象小指般的高跟鞋一蹬一蹬,走起很富有pose貓步,**一擺一擺的,性感而高雅。
“哇噻!這是誰啊?流鼻血啦!”智宸放開了手中的二個女孩子,盯著迎面走來的女孩子眼睛都直了。
“hi!我來啦!小嘉慧,我的寶貝!”來人跑上來就給陳嘉慧一個擁抱,然後又是一個親吻。看來兩人關係非同一般,這會是誰呢?張天羽正在猜測,對手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