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慕尼黑是不會跑的,什麼時候出去玩都可以。”手冢的手快速又熟練的解著跡部的白色襯衫。唇毫不大意的堵住了跡部即將脫口而出的拒絕,靈活的舌滑入跡部的口中。
跡部景吾雖然鬱悶,但是自然無法不回應愛人的吻,誰叫他愛他。不過,這隻冰山的吻技是不是進化的太快了?他都快甘拜下風了,真是讓人沒有成就感啊。
接下來,便是屬於這兩個人的時間。於是,因為和諧的關係,沒有咱們的份。
“呼……”跡部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在體力恢復了一些之後,跡部女王開始發飆:“手冢國光!你這個不華麗的混蛋!本大爺都說了今天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你是聽力不好麼?我以為你傷的是手,現在還牽連到耳朵了?這樣子你還讓本大爺怎麼出去!”
“景吾,我可以抱你。”手冢陳懇的說道,就像是在說今天是星期幾的,用著如此普通這般的語氣說著這句話。他真的一點也不介意抱著他的景吾。他非常的願意。
“咳……”他受到了驚嚇!跡部景吾咬牙,該死的,這隻冰山,果然是悶騷男一枚麼?真是說的一點都不錯!跟不二週助混久瞭然後被染黑了麼?(某卿:【搖頭】不要把罪名推給不二君,其實手冢sama只是天然黑而已。)“抱?本大爺才不需要!本大爺又不是不會自己走!”跡部景吾冷哼一聲,從床上站起來,卻發現腿真的軟的有些厲害。
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愛人是在鬧彆扭,手冢國光也不再自討沒趣,幫著自家愛人穿好衣服,吃點小豆腐是理所當然的。“景吾先洗漱吧。”說完,手冢有些遺憾的出去做早餐。比起吃早餐,其實他更想吃景吾。(某卿:【指】黑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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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的四周圍繞著眾多幽綠的森林,自然,空氣就非常的好。跟呆在室內的感覺,簡直無法比較啊。跡部景吾張開雙手,深吸了一口氣。嗯,連心情都不覺的好起來了。這種整天在床上度過的日子,他絕對不要再體會一次了!
手冢國光跟上跡部的腳步,看著跡部此時如同一隻貓一般的表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景吾,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手冢拉起跡部的手,往森林的最前方走去。
跡部景吾眉頭一挑,看了看手冢國光,配合的往前走著。跡部景吾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手冢的手上,頭磕在手冢的肩上。也只有沒有別人的時候,跡部景吾才會顯得這般弱勢。
路程到底,跡部打量著眼前高大的建築。這標誌性的有著兩個綠色“洋蔥頭”尖頂的雙塔建築,表面的紅磚建造,不就是慕尼黑著名的建築聖母教堂麼?相比較與文藝復興風格,跡部景吾倒是也很欣賞哥特式風格的。“啊嗯,手冢國光,你帶本大爺來這裡做什麼?”跡部點著淚痣,略有興致的看著手冢。
“去了不就知道了。”手冢國光那張一百零一號表情,還能看出個什麼。可是人家手冢冰山君還是不說什麼有意義的,也不解釋個一個字兩個字。跡部女王只得帶著好奇,順從的跟著冰山大人。手冢國光摟上跡部的腰,放慢了腳步走進教堂。手冢知道高傲如跡部,絕對不可能在大庭廣眾讓他抱著,所以,只能這麼幫著自己體力不足的愛人了。(跡部女王:'怒'你以為那是誰的錯啊嗯!混蛋!某卿:'咬手絹'傲嬌了傲嬌了!)“景吾,小心一點。”手冢冰山君的語氣,是全所未有的溫柔,關切的看著跡部,“吃不消就跟我說。”(某卿:'偷笑'跟你說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他麼?)
跡部瞪了某冰山一眼,真相甩開這得瑟的某人的手,可惜,走路的確有點艱難。跡部女王不怒反笑,送上白眼一枚:“手冢國光,你說,這是誰的錯?嗯?”不過,那句“去了就知道”又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連這個名叫手冢國光,不懂風花雪月的男人也知道賣關子了?這個世界果然很瘋狂,進化非常之快。快到他幾乎要吃不消的地步。跡部景吾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與手冢步入了教堂。
手冢配合著跡部的步伐速度,兩人觀摩著教堂,在未及教堂中央時,便看到了那著名的“魔鬼的腳印”。
建築師Jurg von Halsbach,對魔鬼許諾說建造一個從裡面不能看到一扇窗戶的教堂。因此,魔鬼就幫助他建造了這座教堂。在他完成了大樓以後,建築師帶魔鬼到教堂的中間,告訴魔鬼說在這裡你不能看見一扇單個的窗戶,但是所有經常去做禮拜的人都在一個擁有充足光線區域就坐。魔鬼聽後非常憤怒的跺腳,他的腳印就在留在了石頭地板上,成了“魔鬼的腳印”。
“吶,手冢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