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可這兒寧汐白又不好得罪,只能不停地往外張望著。
“我看咱們這記者招待會也開的差不多了吧,要不然就這樣吧。”寧汐白適時開了口。
讓記者們一陣點頭。
隨後一群人亂哄哄地架著機器就往外面跑去了。
寧汐白依然坐在那裡,不用上樓去看都知道,此時此刻寧珍珍應該是非常狼狽的吧。
她微笑著走下了樓,卻看到柯少權的車子早已在門口等候著。
寧汐白坐了進去,“你夠狠啊,居然玩兒這招。”
“配合你啊。”柯少權討好地朝她一笑。
“我好像什麼都沒和你說吧。”
“就你那些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嗎?”柯少權頗為得意地飛了個眼兒給她,隨後驅車離開。
還留在咖啡館裡的寧珍珍此時此刻只覺得身上燥熱不堪,忽然一個大力她重重地被摔倒在了地上,只覺得身上疼的要命,還不等叫出聲,身上就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好舒服!
寧珍珍下意識地抱住了身上那讓人覺得舒爽的身軀。
她忍不住嬰寧了一聲,“唔……”手環得更加的緊了。
而覆在她身上的那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撕開她的衣服,像是在處理一條死魚一樣,手法利落。
寧珍珍手緊緊的抱身上的男人,她只覺得身上那股燥熱越來越重,唯一的舒爽源頭只有他。
只是……還沒等她更為涼爽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下突然一疼,還沒等叫出聲來,更大的撕裂感席捲而來。
雖然她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又軟又酥,但在心底的潛意識裡好像覺得糟糕了。
果然,沒過多久,門外就響起了哐哐的敲門聲,原本覆蓋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輕輕擰開了門鎖,隨後幾個男人丟下了寧珍珍,順著包廂的後門的一根繩子,訓練有序地跳了下去,往後門走掉了。
門被那群記者連續撞了四五下後終於“砰——”的一聲給撞開了。
眼前的場景讓這群單身狗亮瞎了眼,寧珍珍白嫩的身軀展現在眾人的眼前,頭髮雜亂不堪,渾身剩下唯獨腰間搭上一件已經撕爛的裙襬,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更加刺激著眾人的眼球。
所有狗仔在聽到不遠處的保安聲音後,急忙回過神紛紛拍照,想要爭個頭條。
雖然眼前那奪人眼球的身體讓這群單身狗欲罷不能,但為了被保安捉住,所有人都快速地拍完了照片,朝咖啡廳的另外一個安全出口出跑去。
等到保安全部到了之後,立刻打了急救電話以及方靜的電話。
當方靜聽到這個訊息後,整個人都傻了,她讓管家快速地開車將自己送到了醫院。
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正躺在急救室內,因為裙子被撕破了,只有一條白色的棉被蓋在自己身上,臉上毫無血色,整個人就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
“是病人家屬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病歷卡走了過來。
“醫生我女兒她,她怎麼了?”
“她身體裡含有甲氧氟烷這種讓人興奮的藥物成分,有一定的麻醉成分,所以她應該是被下了藥,然後……”
“然後?還有什麼呢?”方靜聽到自己女兒下藥之後,整顆心瞬間跌入了谷底。
“還有就是,她下身有幾處撕裂,應該是被人侵犯了。”醫生的說法非常的委婉,隨後離開。
可方靜卻被最後兩個字直接砸得一個踉蹌。
侵犯了……也就是她的女兒已經……
不,不會的,她精心養了二十年的女孩,怎麼會……老天一定和她開玩笑,不會的,不會的!
她猛的衝進了急診室,像瘋了一樣的去掀開了寧珍珍的被子。
而呈現她面前的畫面,讓方靜像是被抽了力氣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過了兩個小時後,寧珍珍終於清醒了過來,她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卻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方靜,她喉嚨乾澀,但還來不及發聲,就聽到急診室的大門被“砰——”的一次踹開了。
寧國誠臉上滿是怒容地走了進來,他手握拳頭,咬著牙走到了寧珍珍的面前,看到她露在外頭的肩膀,更為憤怒。
他一個大力,耳光甩了過去,差點讓寧珍珍從床上扇了下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寧國誠粗喘著氣,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手都在顫抖。
要不是一個和他比較要好的報社記者給他通風報信,他到現在都被這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