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那就不划算咯。”
那帶著俏皮的威脅讓埋在她脖頸處的柯少權微微一愣,隨即愉悅的笑聲低低地傳了出來。
他抬起頭,俯視著寧汐白精緻的眉眼,低頭覆住了她嫣紅的唇,寧汐白也不跑,反而迎了上去,一個輕柔的吻淺嘗即止。
柯少權神大口地喘氣,似有痛苦神色,“你個小妖精。”
然後滾進了沙發的內側,開始挺屍。
寧汐白看他那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甚至惡趣味地在他耳邊輕吹了口氣,果然柯少權身體猛地緊繃了起來,轉過身用漸漸狼變的眸子死盯著她。
寧汐白也笑眯眯地看著他。
兩個人對望了一陣後,最終柯少權抵不住,飛快地衝進廁所。
寧汐白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了一番,隨後挽起袖子朝著廚房走去,她將放在水池的那些蔬菜和海鮮豬肉拿了出來,她看了看塑膠袋裡的東西,腦袋裡開始搭配起了菜色,確定好了選單後,將蔬菜一一洗乾淨。
而此時洗完一個戰鬥澡的柯少權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走進了廚房,先是恨恨的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以作懲罰。
直到懷裡的小東西嚷著喊疼後,才鬆開了嘴。
“讓你調戲爺。”
“怎麼,只能你調戲我,我不能調戲你了?”
柯少權聽了她的話,不禁挑起了眉梢,“喲呵,那你倒是調戲完啊。”
寧汐白笑著瞪了一眼,“調戲就是調戲,還怎麼完。要能完,那還叫調戲嗎?”
沒吃飽的柯少權心裡很是不滿足,最後還不等說些什麼,就被寧汐白塞了半根黃瓜進了嘴裡,趕出了廚房。
雖然沒吃到想吃的東西,不過咬著黃瓜靠在了廚房的門框上,看著廚房裡忙忙碌碌的小東西,柯少權覺得這比吃自己想吃的東西還幸福。
“柯少權,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一件很厲害的事情。”
倚靠在門框的柯少權恨恨地咬了一口黃瓜,“你把我給調戲了就是最厲害的事。”
“別鬧了。”寧汐白輕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今天和學校裡的權威們抗爭了一番。”
“怎麼,早上不是還在自家窗前言辭鑿鑿的說要當個乖乖孩,擔心這這個學期的期末綜合評定分數嗎?”柯少權閒閒地問。
“學校的權威不是指老師,而是學生會。”
柯少權想了想,瞭然地點頭,“我聽說過,你們學校的學生會權力很大,基本上輸出的人才都是娛樂圈的寵兒,有一套類似於企業的管理模式。”
企業?
她切菜的手停了一下,腦袋裡似乎是因為柯少權無意間的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不過你為什麼要頂撞他們?”
“因為意見不合,所以我就頂撞回去了。”
柯少權見她眉飛色舞的模樣,問道:“頂撞的是會長?”
“……部長。”
他嘖嘖地搖了搖頭,“你的能力應該不會只是部長級別。”
“但我成功的把副會長拉到自己的陣營裡面來。”寧汐白喜滋滋地補充,瞬間柯大爺的臉就暗了下來。
“男的女的?”
“男的呀。”
“哼!那他一定是看你漂亮才幫你的。”說著,他惡狠狠地咬了好幾口黃瓜,把黃瓜咬得嘎嘣兒脆。
寧汐白也不惱他言語中的不屑,笑著,“那至少我還有花瓶的本事啊。”
“嘿!你就沒有一點自我向上,自我進取的覺悟了?”柯少權見她那不以此為恥反以此為榮的模樣,氣得牙根癢癢。
“沒有。”
柯少權瞬間氣歪了鼻子,把最後一點兒黃瓜放進嘴裡後,他走進了廚房,雙手從她腰間環住。
剛剛洗過冷水澡的胸膛帶著些許的涼意,以及帶著柯少權獨特的氣息,寧汐白急忙小小地掙扎了起來,“喂,你別鬧!”
“我沒鬧啊。”
柯少權嘴裡說著沒鬧,可手裡的勁道越來越大,唇在她的耳廓旁遊離著。
寧汐白被他火熱的氣息噴灑著,她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和他說道:“你再不讓開到時候油濺出來,我可不管。”
柯少權忙得不可開交,模模糊糊地說道:“沒事兒,我皮糙肉厚,不怕燙。”
於是就在柯少權無恥的之下,一道菜足足用了二十分鐘,最後還燒糊了好幾道。
窗外已經黑了下來,廚房裡各種炒菜和廚具的聲音響起,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