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潛道:“我從未去想過我有沒有把握戰勝誰,我只會去想,我想不想要去戰勝誰!”
瀟潛這話像是在說繞口令一樣,鐵男默默的體會瀟潛這話,反覆呢喃了半晌之後,忽然茅塞頓開的說道:“老大!我相信你!沒有什麼困難能夠難倒你,更沒有什麼人能夠打敗你!”
瀟潛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鐵男怔了怔,隨即伸出手來和瀟潛的右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老大,我不能去現場為你加油了!我在這裡靜待你凱旋的好訊息!”
瀟潛點點頭,來到醫生面前,“有沒有一種yao,能夠讓我在短時間內感覺不到疼痛?”
醫生不解的看著瀟潛,“有……有杜冷丁……”
“給我來一針吧!”瀟潛鎮靜的說。
“老大……”鐵男驚訝的看著瀟潛,“你……你的傷還沒有好嗎?”
瀟潛道:“雖然能夠活動,但是活動的時候還是會感覺到疼痛。”
“那你這樣怎麼和炎決鬥?”鐵男無不擔憂的說。
瀟潛道:“打一針杜冷丁,應該就不會感覺到疼痛了!醫生,快一點!”
醫生急急忙忙取出一支杜冷丁,瀟潛已經擼起衣袖,擱置在了桌子上。醫生給瀟潛的左邊胳膊捆上膠管,輕輕一陣拍打之後,將針管扎進了瀟潛的手臂。
“感覺怎麼樣?”醫生問。
“蠻好的!”瀟潛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看著瀟潛為了和敵人決鬥,而請求醫生注射杜冷丁鎮痛,鐵男的心中對瀟潛的敬佩之情又提升了不少。這個年輕的男子,他的身上彷彿有一種別人所沒有的力量。他就像萬獸之王,勇猛無畏,勢要把天下踩在腳下。
鐵男暗暗嘆了口氣,“倘若小茹姐知道老大注射杜冷丁去戰鬥,也不知道該有多心痛呢!老大呀老大,你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也該會愛你的人著想吧!”不過鐵男這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踏出房門的時候,瀟潛回望了一眼病床上的鐵男,鐵男正好也睜著眼睛看著他,“老大,當心了!”
“我一定會回來的!”這是瀟潛撂下的最後一句話。
晚上七點一刻。
外面的殘陽還沒有褪去金色的餘暉,大朵大朵的浮雲在天空中飄dang。晚風輕輕吹拂著,鹹溼的水汽瀰漫在空氣中。
食堂裡面此時已經是人山人海,眾囚犯把食堂圍了個水洩不通。那些獄警早就聽聞今晚的大決鬥,也都早早的吃過晚飯來到食堂,挑選最佳的觀看位置準備欣賞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決鬥。
付海波在監獄長的授意之下,設下了賭局,讓眾人投注,當然,監獄的所有犯人,只要有錢,都可以投注。賭博對於無聊的人來說,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而在監獄裡面,賭博更是一件可以讓人感到快樂的事情。所以不少的犯人都紛紛掏錢下注,很多人都選擇購買了瀟潛,在他們的眼中,瀟潛就是神,無法撼動的神。
但是也有不少人選擇了橫空出世的炎,三天之前,籃球場上的那一場激戰,讓炎聲威大震,成為這幾天監獄裡最熱議的話題。
韋典坐在監獄長辦公室裡,一邊吃著漢堡包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裡的畫面,他可以足不出戶,就能在辦公室裡全方位的觀看到這場精彩的對決。
付海波笑臉yínyín的遞上賬目本,“老大,這是下注的情況?”
韋典伸出油膩膩的大手翻看了一下,嘿嘿笑道:“看樣子選擇瀟潛的人還是挺多的嘛!這場決鬥如果那個無名贏了,我們能賺不少錢呢!”
付海波很快就聽明白了韋典這話的意思,離開監獄長辦公室以後,付海波徑直找到了正從廁所裡走出來的炎,當然,付海波只知道他叫無名。
也許是無名常年洗廁所的緣故,付海波總覺得他的身上有股臭味兒,不自禁的捂住了名字,“無名!”
炎抬起頭來,“有事麼?”
付海波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待會兒的決鬥你必須要取得勝利!”
炎冷冷道:“能不能夠勝利,不是我能決定的!”
“你……”付海波被炎一陣搶白,恨聲道:“反正我告訴你,如果這場決鬥你不能夠取得勝利。哼哼,那你以後連廁所也甭想洗了!”
付海波這話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不料炎根本就不鳥他,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我會盡最大努力去擊敗瀟潛,但是我不會給你掙錢的!白痴!”
“媽的!”付海波啐了口唾沫,“敢罵老子白痴的人,你是二個,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