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撇八字鬍,江湖綽號“賊耗子”,暗喻此人老jian巨猾,精於算計。也正是因為如此,梅字堂一直被其他堂口所瞧不起,以至於勢力相當有限,也不知道今日怎麼會和曹剛走在一起。感覺就像是一隻耗子和一隻貓走在一起,非常的怪異。
謝忠義對這隻耗子簡直可以用深惡痛絕來形容,兩年前,這隻耗子就為了個人利益,偷襲謝忠義的人馬,使得孝字堂傷亡慘重。由於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陳松乾的,謝忠義也只好忍下這口惡氣,不過他對陳松的敵意可是一天都沒有消減。此時看見陳松,謝忠義額頭上的青筋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曹剛冷哼道:“你能來這裡,我們為什麼就不能來這裡?是吧,福爺?”說這話的時候,曹剛冷笑著看向福爺,臉上的表情非常不爽,眼神中還透著一絲敵意。
福爺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當下很自然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坐吧!”
………【第二十六章 窩裡鬥】………
福爺翻轉兩個茶盅,給曹剛和陳松一人斟上一杯功夫茶,推到兩人面前,淡淡道:“飲茶!”
“哼!我可沒這份悠閒的心情!”曹剛冷哼著,揮手打翻了面前的茶盅,茶水潑灑出去,灑的一地都是。
“我草你媽的,沒大沒小,你想造反嗎?”謝忠義怒不可遏的指著曹剛罵道。
福爺按住謝忠義的胳膊,不動聲色地說道:“曹剛,有話好好說,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大動肝火!”
曹剛吐了口唾沫道:“呸!自家兄弟?虧你說的出口!你他媽有當我們是自家兄弟嗎?”
“曹剛,你他媽說話不要太過分了!”謝忠義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福爺冷冷的看著曹剛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在這個社團裡面,所有的兄弟我都一視同仁!”
“我去你媽的一視同仁!”曹剛拍著桌子怒罵道:“你把白綾扇的都給了姓謝的,還他媽對我說一視同仁?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福爺淡淡道:“我有權決定誰來繼承我的位置,這個不用你netbsp;曹剛雙拳緊握,擱在福爺的面前,憤怒的說道:“好!那我問你,這個姓謝的到底為社團做了什麼?你居然把白綾扇傳給他?我他媽為社團立下了汗馬功勞,這幾年也是我的地盤最大,掙錢最多,按功勞,我他媽絕對比這個姓謝的更有資格成為14k的新一任坐館。還有,你看清楚了,看清楚我這脖子上的刀疤,這都是十年前救你留下的,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你卻跟沒事人一樣,輕輕鬆鬆就把坐館傳給了姓謝的,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曹剛越說越是jī動,面容猙獰的恨不得將福爺撕裂成碎片。
福爺絲毫不為曹剛的氣勢所動,他冷冷說道:“曹剛,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你要答案?那好,我就告訴你答案!你為人樹大招風,這幾年來雖然做出了不少成績,但下面的小弟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服你。還有,你為人太過暴虐,心xiong狹窄,容不得半點沙子,你當坐館,只怕沒人會聽你的號應!”
“你這是在教育我嗎?”曹剛牙齒咬得嘣嘣響,“你給我聽著,要當坐館,是要用拳頭說話的!”說這話的時候,曹剛惡狠狠的盯了一眼旁邊的謝忠義,彷彿在向謝忠義宣戰。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陳松忽然開口說話了,“福爺,方才你這話說的可有些不妥了。其實呢,我們都一樣,你也別把自己放在一個什麼高度,兄弟們在外面流血拼命,在這種時候,你居然想著趁早離開避難。作為坐館,你丟下偌大一個社團不理不問,只想著你自己的安危,你說你配當這個坐館嗎?”
陳松言辭犀利,話中帶刺,連一向沉穩的福爺臉上都籠罩了厚厚的一層烏雲。
謝忠義指著陳松大罵道:“姓陳的,你這個下流胚子,沒事在這裡放什麼狗屁,這裡根本就沒你說話的資格!”
陳松冷笑道:“我他媽就是下流胚子,但某些人可是連下流胚子都不如呀,還他媽想當什麼坐館,我看呀,下輩子吧!”
“我草你媽,老子第一個宰了你!”謝忠義隔著矮几飛起一腳踹在陳松的xiong口上,將陳松踹得飛了出去。
“媽的!現在老子就廢了你!”曹剛暴喝一聲,一拳轟擊在謝忠義的腰間,謝忠義悶哼著跌倒在地上。
曹剛呼地掀翻了矮几,指著福爺厲聲喝道:“我他媽現在敬你還是坐館龍頭,如果你現在把白綾扇傳給我,我立刻派人送你去機場。若不然,這裡就是你的墳墓!”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