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瀟潛點了點頭,將慕容湮兒的腦袋攬在自己的xiong口。
慕容湮兒聽著瀟潛鏗鏘有力的心跳,渾身被一種幸福的感覺包圍著。女人沉浸在幸福當中的時候,總喜歡問些神神叨叨的問題,“那如果剛才我死了……你……你會怎麼辦?”
瀟潛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會恨你一輩子!”
慕容湮兒微微一愣,“恨我一輩子?為……為什麼?”
瀟潛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上有我深深的烙印,你想死就死,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我是你男人,我有權命令你,從今往後,我都不許你再有任何輕生的念頭!如有再犯,我就休了你,把你送給李魁那個鬼做老婆!”
慕容湮兒看著言之鑿鑿,神色嚴肅的瀟潛,心中百hua綻放,溫暖如net。她幸福的依偎在瀟潛的懷裡,緊緊地摟著瀟潛的虎腰,嬌媚無限的說道:“哼哼,我那麼漂亮,你怎麼捨得把我送給別人!人家這輩子,只做你一個人的老婆!”
………【第十八章 弔喪】………
香港淺水灣一幢豪華別墅裡,哀樂聲聲,青煙裊繞。別墅的門欄處掛著黑色的長形條幅,上面掛著白紙hua。各式各樣的hua圈從別墅外面一直密密麻麻的排到別墅大廳。數百名新義安的馬仔身穿黑色喪衣,左手臂彆著白色小hua,神情肅穆的分散在別墅各處。
一輛又一輛豪華小轎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很快就排成了一條長長的車龍。得知太子死訊的新義安各大堂口的堂主,分別率領門下弟子前來弔喪,整個場面十分宏大。
新義安龍頭老大向鐵生一身黑衣,神色黯然的坐在別墅大廳的沙上,兩排身材魁梧的黑衣馬仔分別揹負著雙手站成兩列,中間留出一條過道。過道的盡頭,太子的大幅遺照掛在牆壁上,白色的幔布懸垂下來。遺照下面是一張案板,上面擺放著香燭和灰爐,一眾道士虔誠的在案板左右念著經文,不時搖晃一下手中的銅鈴,他們這是在進行度儀式。
這奢華的別墅大廳,原本是向鐵生經常用來宴請幫中兄弟玩樂的地方,沒想到現在卻成了自己兒子的靈堂。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向鐵生的鬢便添了不少銀絲,看上去十分憔悴。但是,在向鐵生身上,比憔悴更多的是——憤怒!沒錯!是憤怒!每個從向鐵生身邊經過的人,都能夠感覺到從他身上散出來的強烈殺氣。他靜靜地坐在那裡,就像一隻憤怒的老虎,彷彿會用那鋒利的爪子撕裂他的敵人!這樣凌厲的氣勢,下面的馬仔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了。
“元朗堂口堂主周伏帶領門下弟子前來弔喪!”
“尖沙咀堂口堂主胡作林帶領門下弟子前來弔喪!”
“……”
門口的馬仔不斷宣讀著每個堂主的名字,各個堂主全都身著黑衣,走到太子的遺照面前,為他敬上三柱香。這個太子生前遊手好閒,死後卻受到如此禮遇,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每個堂主在敬完香之後,都會走到向鐵生面前,用低沉悲慼的聲音說上一句:“老大,節哀順變!”然後,走到向鐵生身後的座位上坐下來。在這些堂主當中,自然也不乏幸災樂禍之輩,這個太子爺本來就沒有什麼本事,不過是一個靠著新義安門面飛揚跋扈的爛流氓,敗壞了新義安不少臉面,自然為下面堂口的堂主所不齒,要不是礙著向鐵生的面子,只怕那太子爺早就被其他堂主給下位了。
不過,人要想在這個風雨飄搖,動dang不安的江湖上立足,就要學會演戲,不管你是主角,還是跑龍套的,都要兢兢業業演好自己的那一個角色。所以,即使很多人心中暗暗叫好,但從表面上看去,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一臉悲慼的模樣,好像太子的死令他們非常悲痛的樣子。不得不承認,這些傢伙都是一等一的好演員。
喪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就在這時候,一名小弟慌慌張張的走進來,來到向鐵生耳邊悄聲說道:“老大,不好了!”
向鐵生端起茶杯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那個小弟吞了一口唾沫,囁嚅著說道:“陳……陳堂主和他的手下們,今天早上在中環天橋全軍覆沒!”
“什麼?!”向鐵生虎軀一震,這個訊息實在是來得太震撼了。
向鐵生一把揪住那個小弟的衣領道:“***,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弟漲紅了臉說道:“陳堂主按照你的吩咐,帶領門下眾人去取瀟潛人頭,沒想到……沒想到卻反過來被瀟潛給幹掉了……”
“hún蛋!”向鐵生一把推開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