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獨鬥,高明是沒有可能會贏的。想當年,鐵男一個人空手翻到十多名恐怖分子的時候,高明還在街上提著刀子和人幹架呢。
“幹……幹你孃的!”高明擦著嘴角的血漬站起身來。他伸手抓住那扇已經凹陷的車門,用力一扳,將那車門扳下來丟在了一旁,然後他矮身鑽進了車裡。
高明動汽車,面1ù猙獰之色,咬牙切齒地吼叫道:“我他媽今天撞死你!”
轟!轟!轟!
那輛汽車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朝著鐵男筆直的衝了過來,濃濃的尾煙就像是一條長長的尾巴,車輪與地面摩擦出耀眼的火hua。駕駛室裡,高明張著嘴巴猖狂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吧你!”
“喝!”鐵男忽然甩開膀子,朝著汽車衝來的方向蹬蹬蹬的跑了過去。
“來呀!來呀!”高明在車裡叫囂著,一隻手還伸出窗外比了一箇中指手勢。
誰也不知道鐵男要做什麼,難道以血rou之軀去迎撞那輛汽車嗎?
“噌!”
在汽車即將撞在鐵男的時候,鐵男足下猛地一力,整個人騰身飛躍而起。嗖地射向汽車的擋風玻璃,只聽砰地一聲碎響,鐵男踹碎了擋風玻璃,徑直側身飛進了汽車裡面,雙tuǐ剛好夾住了高明的脖子。
擋風玻璃碎裂開來,在高明的臉上留下了道道血口,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覺脖子一緊,已然是被鐵男的雙tuǐ給夾住了。
“咔嚓!”鐵男雙tuǐ一錯,一記剪刀tuǐ扭斷了高明的脖子。
高明一死,汽車頓時失控,向著不遠處堆放油料的地方衝了過去,情況十萬火急。
鐵男身子一縮,剛好鑽進了車裡,然後他順勢一翻,來到了後排座位。他一腳踹開車門,也顧不上車到底有多快,飛身就從車子裡面躍了出去。
鐵男在地上咕嚕嚕翻滾了數圈,汽車歪斜著開了一段距離之後,轟地一聲撞在了那些油料上面。劇烈的碰撞頓時引了強烈的爆炸,只聽轟轟炸響,一團又一團的火球騰空而起。數名和勝義的馬仔被炸得飛出老遠,修理廠裡面頓時被一片火海包圍,到處都是鬼哭狼嚎。
高明這一死,下面的那些馬仔們頓時失去了主心骨,一個個再也無心戀戰,跑的跑,投降的投降,和勝義的總堂口在一片爆炸聲中化成了廢墟。在油尖旺區橫行數年之久的和勝義社團,也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風雨飄搖的時候。
………【第十四章 青面獸】………
“老大,最新訊息!最新訊息!”一名馬仔吆喝著跑進一間酒吧。
今天酒吧裡的客人格外稀少,因為誰都知道外面正1uan得一塌糊塗,今天晚上還敢出來玩的人,都是膽子很大的。黯淡的燈光將酒吧映照出一種詭秘的色彩,衣著曝1ù的年輕女子在舞臺上面跳著慵懶的鋼管舞,今天沒有什麼客人,她也跳得不起勁。
“下去!下去!跟一屍體似的!”正對著舞臺的一座寬大沙上,一個黑黑瘦瘦的中年男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也是和勝義社團的右護法,張青。張青生下來臉上就有一塊暗青色的胎記,他老爸反正也沒文化,懶得給他想名字,直接就叫他張青。
張青的江湖綽號叫“青面獸”,青面獸是水滸傳裡面的英雄之一。當然,張青不是什麼英雄,大家叫他青面獸完全是因為他的行事作風,和禽獸沒有兩樣,又狠又毒,毫無人xìng。而且最大的怪癖就是喜歡和不同的女人玩*M,每次看見那些女人哭爹喊孃的樣子,張青就會獸xìng大,所以不少女人都很害怕張青。
那個正在跳舞的女子聽見張青話,嚇得趕緊趿拉著高跟鞋跑下了舞臺。
張青端起一杯洋酒,呷了一大口,回頭看著那名滿頭是汗的小弟道:“什麼事慌里慌張的?你家老母豬要生了不成?”
那名馬仔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道:“剛剛收到的訊息,總堂……總堂被機動部隊給端掉了!”
“什麼?!”張青驀地一怔,“香港警察什麼時候辦事這麼有效率了?那高明和他的走狗們呢?”
“都死了!全都死了!”那名馬仔聲音惶恐地說。
“太好了!哈哈!太好了!真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呀!”張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眾人丈二和尚mo不著頭腦。
這段時間,張青和高明為了和勝義話事人的位置,雙方你爭我鬥,大打出手。幾天下來,張青這邊損傷了不少元氣,而高明那邊卻漸漸佔據了上風,眼看高明成為和勝義話事人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