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鳥鳴聲,止了琴音趕忙抬眼去看時人竟有些激動,匆匆抓起裙裾便朝四殿下奔了過去,“八哥!哪裡來的。”
“向舅父討來的,怕你悶著。”四殿下單手攬過雅瞳,不時逗弄著籠中的八哥。
雅瞳看著那渾身羽毛油亮、跳上跳下的八哥,欣喜說道:“你好!”
“你好!”
“君奕,你看它在學我說話呢,好有趣!謝謝你。”雅瞳隨手接過鳥籠,看到八哥也在看著她時,竟用手指著它唬道:“以後我可就是你的主人了,要好好聽話啊!”
“只要你不把它折騰死便好!”四殿下打趣的說道。
“哼”雅瞳輕巧的提著鳥籠轉出了四殿下的懷抱,似精靈般笑說:“我不會,我一定好好待它,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
四殿下無奈的笑笑,幾步追了上去,“瞳兒,聽你剛才琴音似是有心事,不要想太多,答應我!你先暫且一人待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情要……”
“去吧去吧。”雅瞳不耐的擺擺手打斷四殿下欲說下去的話,見如此四殿下才放心的隨冷情去了書房。
四殿下前腳剛走,後腳便有宮中太監前來,卻並不是由小翠帶來的,只說是遵蘇貴妃旨意請雅瞳去往祥福宮。有些不解為何蘇貴妃這時候派太監來請自己過去,雅瞳只好小心問道:“公公可知娘娘有何事?”
“小的怎可妄自揣測主子們的事。”
情知是問不出什麼了,雅瞳也只好起身,欲出房門時忽的又想起應該知會下四殿下,有些遲疑的央求道:“公公,可否等我一下,我去知會下四殿下。”
“不用,姑娘還是快些去的好,若晚了惹怒了娘娘怕是不好,若是不放心小的再回來告訴四殿下就好。”
對於這話雅瞳實在有些困惑,四殿下口中的蘇貴妃似乎並不是個易怒的人,怎會因為自己去晚了就生了氣,也許要見自己的人或許根本不是蘇貴妃,更何況當那太監聽聞自己要去知會四殿下也是千般攔阻,偷巧走至梳妝檯快速取出一把木梳,順手扔在地上,心中只希望四殿下看到自己不在房中時可以從“梳”聯想到“蘇”,做完這些才不安的跟在太監身後慢慢走著。
左轉右繞的走了許久,才來至一處極為奢華且氣勢磅礴的大殿之中,那太監只恭敬說了一句“姑娘,到了。”便退了出去。雅瞳真有些搞不明白崎國的後宮會有如此氣勢嗎?忐忑的繞著大殿走了幾步,便見一身明黃龍袍形貌肅然目光如炬的中年男子隨一位年老太監從屏風後踱步出來,雅瞳心中已知這怕是崎遠帝,只是不解為何要假借蘇貴妃之名,“民女佟雅心拜見皇上,皇上萬歲。”順勢又福了一禮。
“佟老闆果然不俗!”崎遠帝朗聲長笑併為雅瞳賜了座,待坐定後才不住打量起雅瞳,饒是崎遠帝閱盡美色無數也還是被容顏俏麗、周身散發著清寧淡雅從容氣質的雅瞳所驚歎。“不知皇上今日借蘇貴妃之名將民女找來所謂何事?”雅瞳小心問道。
“陪朕玩局牌如何?惜今茶社近來因佟老闆的奇思而越發熱鬧了,只是朕離不得宮也只有羨慕的份兒!”崎遠帝忽轉了滿面的《奇》冷厲肅穆,換以《書》微笑,只是這笑在《網》雅瞳看來竟覺得夾著絲絲寒意,接著便有太監取來紙牌。
“僅為牌局?”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不過依著腦海之中崎遠帝的印象來看絕不可能僅為牌局這般簡單。
“那你以為朕何意?”崎遠帝依舊笑意不減的盯著雅瞳。
“或許依著皇上如此睿智一定早已遣人將民女查了個詳實。只是皇上現在還不能確定一件事。”雅瞳直視崎遠帝,目光清泠沒有半點慌亂。
“何事,但說無妨。”
“那麼民女就照實說,只是請皇上先恕民女無罪。”雅瞳淡然。
“好,朕恕你無罪。”
“皇上不確定的是民女在四殿下心中的份量!而太子一位至今空懸,雖未立太子但皇上心中早已有了最佳人選。或許這話聽起來有些妄言,不過民女想說的是真正的辛雅瞳已經死了現在活在這世上的僅僅只是一個茶社小老闆——佟雅心,於我不論是誰,我只是我,是不會對皇上對崎國有任何異心的我。”雖是嘴上這樣說,雅瞳的心卻“嗵嗵”跳個不停,只希望四殿下此時可以快些趕來。
“這話聽來倒有些意思,不知佟老闆可還猜到些什麼?不妨一起說來。”崎遠帝饒有興味的笑看雅瞳。
儘管雅瞳是一個現代人但心中對於天授神權的皇上是沒有任何崇敬之意的,僅僅只是出生在皇宮之中便被說成是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