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是吃了你那個什麼鬼玉鳳丹,你怎麼可以給小姐吃這種害人的東西,縱是逃婚也用不著讓小姐遭這樣的罪,我家小姐的命已經夠苦的了,自小便沒了娘你怎麼可以這樣害小姐!”邊說邊怒瞪著追心,末了還不忘加上一句“不要覺得我家小姐好欺負,還有小翠在呢!”柳莫言聽聞小翠提到了雅瞳的娘,心中的疑問隱隱竄上義父的臨終囑託也仿若響徹耳中剛想開口去問的詳細些卻被一陣咳聲打斷,房中三人皆看向雅瞳。
此時雅瞳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眼前模糊好像有三個人又或者不是三個,這是哪啊?怎麼覺得好像睡了很久似的,身子軟的像團棉花,頭昏昏沉沉的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吃了一粒藥然後又吐了血,努力的回憶著紫雲軒的前前後後,心下便有了主意。可這三個人究竟是誰?努力讓自己看的清楚些卻還是模糊一片,於是想著閉上眼睛或許再睜開就看的清楚些了。
三人之中除追心尚無擔心可言,另外的二人都被雅瞳這一會睜眼一會閉眼的動作給弄得屏住呼吸,生怕這一閉眼睛就真的再起不來了,小翠又嚶嚶哭泣著:“小姐,你快點睜開眼睛啊,小翠知道小姐不會死!小翠就在你身邊,你莫要再嚇小翠了,嗚嗚……”
稍時,雅瞳的眼睛終於完全睜開了,腦子也清晰了許多,就連被小翠拉著的手也活動自如,待看清了房中確是三個人後,終於努力微笑朝小翠說了句:“我沒事,不要哭了!”並示意小翠扶自己坐起來,眼光瞥到面前白衣公子的時候稍愣了一下,這人便是紫雲軒大堂的那位,於是婉婉說道:“我究竟是該謝謝公子還是應該怪罪公子?一切仿若都在公子的掌握之中呵。”因為是剛剛醒來身子尚虛所以說這短短几句話時還略有疲乏之意,只是言語甚是冷淡。
柳莫言看著雅瞳,尷尬的笑了一下,答道:“原來你早就猜到在下身份了。”
“那麼我現在可是自由了?”又抬眼看了看追心,這一眼卻駭的追心往後退了一下,不禁心下尋思這個四小姐怎麼醒來眼神這般冷冽,與那個紫雲軒的辛雅瞳完全不一樣了,正思索之時,卻聽得雅瞳又說了句:“秋霜姐姐也在啊?”
秋霜?秋霜?呆楞片刻之後,追心眨眨眼睛看了看雅瞳,稍微平息了下內心的煩亂,笑對雅瞳:“四小姐可真是會開玩笑,這裡哪有什麼秋霜,我是追心。”
雅瞳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追心嗎?你既是秋霜怕也是追心,或許還有其他身份也說不定。”說到此又緩了緩氣息,“你再如何易容,也掩不了你骨子裡的傲慢。”說完便看向莫言,眼睛澄亮,彷彿一泓清潭沒有半分雜質。
莫言知道此時雅瞳心中還在怪自己,或許還不是怪,記恨也不為過。無奈的示意追心先退下,又對小翠說一會兒會有人送來藥粥,好好照顧雅瞳,然後自己也離開了房間。
第二十章 憶往昔幾多愁苦在心中
又是一個星月夜,縱馬賓士在去往京城的路上,王炳辰努力讓自己去忘記,忘記雅瞳在自己懷中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每每思及此一顆心就如同套上了枷鎖一般立時一疼,記不清是從何時開始對雅瞳的心竟這樣深,可自己卻不能護她周全,害她枉死,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命秋霜如此做,但自己卻難逃責任。想到這裡手上韁繩一緊兩腿夾緊胯下的馬便似離弦之箭撇下隨行護衛拼命往前賓士,錢程見此陣勢,只得命令眾護衛儘量靠近王炳辰,自己則快馬追去。
終於離王炳辰近了些,錢程趕緊勸道:“主子,小的知道主子你心裡難受,可萬事當以大局為重,此時若相爺知道你這樣怕是不能輕饒了小的。”見王炳辰並未理會自己,便行險招猛抽了自己的馬趕至王炳辰的前邊。
、奇、王炳辰胯下瘋狂奔跑的馬因受了驚嚇而顯得有些慌亂,馬前蹄高高抬起,王炳辰立即提緊韁繩用盡全身之力制住馬,並未下馬只是在馬上冷冷盯住錢程,那目光空洞陰冷如同無邊的黑夜將錢程冷冷的緊緊地將懾於其中,錢程輕微顫了一下,下馬單膝跪於王炳辰面前:“請主子恕罪。”
、書、王炳辰並未說話,也沒有讓錢程起來,所以二人就這樣一個在馬上一個地上跪著。稍許,王炳辰終於冷冷的說了句:“起來吧。”話語之冷,冷徹心骨。
、網、“主子,請恕小的魯莽,小的有句話早就想說了,您心中記掛著四小姐,小的不敢讓主子去忘記,但是您莫要忘了四小姐臨去之時的話,小的尚不知這其中有什麼原因會讓四小姐這樣說但是小的覺得她是絕不會害主子的,就算以前有過以死拒婚,但最後四小姐不還是說不討厭您了嗎?就算主子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