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綻放。
那花,是她種在他的窗臺。
她枕在一個舒服的懷抱裡,她側過身,再次抬。
而身邊的他,呼吸沉穩,似已經等著她太久,也一同再次沉沉睡去。
其實,天還沒亮時,她就應該離開。
任務,已經完成了。
但是,她卻將自己枕在他的臂彎,享受這刻的寧靜,假裝還有未來。
是最後一次,貪戀了他的懷抱……
她輕微動了一下。
覆在她全裸背上的手,馬上溫柔的上下撫著她。
這種撫摩,不帶著任何情色。
暖了她的心,酸了她的鼻。
聽到她的呼吸有點變化,唐恩馬上睜開眼睛。
“醒了?”他對她儘量擠出最自然的微笑。
她看了一下身後的鬧鐘,怔怔的問,“十二點了……你不用去上班?”
今天不是雙休日。
唐恩淺笑了一下,反而問:
“你早上有沒有課?”
他沒有告訴她,他的全勤獎泡湯了。
怔了幾秒,她才想起來,她是英語教師呂天然,“沒有課。”
“那就好。”早上,他還很猶豫,生怕誤了她的課,時時豎著耳朵,怕錯過她的手機鈴聲。
幸好,沒有推醒她。
“我下午還有升級告訴,得過去一下。”他幫她安排,“你留在這裡休息,我下午考完了回來,帶你去吃飯。”
聽出了他的細心和體貼,她的臉部肌肉僵,很困難才能擠動唇角,“不了,我想先回家。”
說完,她掀開被子。
但是,才呆了一秒,她馬上匆匆蓋上被子。
被子下的他們,都一絲不掛。
而他的某個部位,還很敏感。
他的臉,爆紅。
“只……只是早上生理、生理反應……”他的表情頓時不自然的解釋著。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和她那個,但是身體從醒過來到現在,一直是這種反應?而且,身體隱隱還有點熱量。
難道,承宇昨天對他下的藥真的有這麼重?
“你轉一下身,我去拿條內褲,順便把衣服拿給你。”他窘迫道。
她急忙背過身,感覺從頰邊從來沒有過的熱度。
他匆匆穿好內褲,然後把昨晚被他仍下床的衣服,疊好,交還給她。
“我……”她轉過身,正好看到他在穿襯衣。
他不自然的擋了一下。
但是,她還是注意到,他的下面依然如帳篷一樣的支撐。
很……難受吧……
她情不自禁望了望天花板,那個洞眼黑黑的。
一切,結束了。yoo·
她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連他都能感覺到了她的奇怪。
唐恩沒有急著穿褲子了,他反而走近她,摸摸她的頭:“怎麼了?還很痛?”意有所指。
她怔怔的望著他。
“一點點。”昨天被他撐開的地方,確實還有一點痠痛。
“再休息幾分鐘。”他又幫她拉高一下被子。
其實,很想留她下來。
但是,她堅持要回去,他只能尊重。
“唐恩,你……是不是還很難受?”她問出心裡的疑惑。
果然,他的臉色浮上紅色。
她掙扎了一下,好象下了很大決心。
她從被子裡伸出自己的粉藕,環住他,覺得自己勇氣可嘉,“你如果還要,我……就給……”
衣服脫來脫去麻煩,她先不穿了。
但是,他卻匆匆急忙幫她套上衣服,“不行……昨天晚上,你……痛得很厲害。”可以說,是慘厲吧,能出那種失控的叫聲,可想可知,她有多痛。
雖然後來,好象她又沒有這麼痛……
但是,總之,他不能再亂來。
他不要。
是他自己說不要的。
很怕痛的她稍稍安了心,在被窩裡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爬下床,囁嚅,“那……我走了……”
再見。
“等等,我送你回家!”他拉住她,沉穩要求,“但是,你等我十分鐘。”
她抬眸,正想問為什麼,他已經鬆開她,步入浴室。
浴室裡,又傳來嘩嘩的水聲。
十分鐘,一分不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