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讓人渾身發寒。
“媽媽。。。”
“你知道出國要多少錢嗎?你知道那些不出名的網球運動員最後都去哪裡了嗎?你知道上不了大學意味著什麼嗎?”她的聲音猛然間拉高。
“媽媽。。。”聞笑忽然間整個人跪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讓她的膝蓋感到了一陣的冰寒,冷的讓她微微皺起眉,跡部想要走上前去,卻被幸村拉住了手腕,緩緩的搖了搖頭。
聞笑的父母稍微愣了一下,聞笑卻跪在地上,一字一頓的開口,“我想打網球,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我知道我的未來也許一片黑暗,也許我會後悔,也許我以後甚至需要靠你們來養,但是。。。”聞笑忽然間斂下眼眸,抬起眼來,淚水緩緩的滑落而出,一點一點的低落在地上,她哭花了臉,卻猛然間開口,“我此刻甘之如殆。”
。。。。。。。
一室的寂靜之後,聞笑的媽媽和爸爸才忽然間抽氣起來,他們對視了一眼,卻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恐慌和詫異,漫無目的的恐慌襲來,她的父母彷彿有些心痛的開口,“這件事情到這裡為止吧。”
“就到這裡為止吧。”她的父親下了結論。
冬日的落雪過後,雪融的時候是最冷的季節,聞笑站在一側靜靜的看著那個緩緩走來的少年。
“蕭白。。。”
少年似乎稍微的愣了一下,才走到聞笑的身側,淡淡的開口,“我都知道了,沒事的,聞笑,真的沒什麼事情。”他理了下聞笑的長髮,頓了片刻,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卻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溫柔來,“聞笑,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聞笑看著帶著白色圍脖的少年,那雙墨色的眼眸裡盈滿了淡淡的笑意和安慰,隱約透露出一絲關切來,純白若雪,高雅若竹,纖細而溫柔的少年淡淡的看著她,緩緩的伸出手來。
攬過聞笑的肩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讓她一度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下,那種清雅的味道,就像是這個少年一樣,聞笑整個人都放鬆了,說起來,也不知道蕭白用啥洗衣粉,雕牌?立白?說不定還得加點金紡進去,聞笑開始胡思亂想。
“聞笑。。。”蕭白的聲音淡淡的,卻莫名的讓聞笑覺得這個人可以依靠,那種透露著淡淡的柔和夾雜著莫名的剛強的感覺讓聞笑完全愣住了,他低下頭,黑白分明的雙眸裡卻流露出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一切都會過去的。”
聞笑稍微愣了一下,才伸出手來,和蕭白得手緩緩的交合,兩個人的手上都帶著薄薄的繭子,然而聞笑的手卻有些柔軟,兩個白皙的手指相交,手掌緩緩地相合,溫暖的感覺從對方的手掌上傳來,聞笑緩緩的低下頭來,才繼續笑著,“謝謝你,蕭白。”
她頓了頓,才猛然間勾起嘴角,帶了些惡意和調侃的開口,“小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