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沈………”她們還記得有次在沈側妃那,沈側妃擅自讓她們出去,想自己伺候王爺洗漱,王爺發了好大的脾氣,最後還罰了她們一個月的月俸。
“混賬,聽她的還是聽你們的!叫管家去書房等我,都出去!”瑞銘沒等她將沈側妃說出來著急的打斷道。
丫鬟們戰戰兢兢的都退出房間,王爺是要發火了嗎?被自己的王妃一大早守著這麼多的人問出這樣的問題,不生氣才怪!
丫鬟們剛關上門,路隨心就從床上跳下來,也顧不上他是不是在生氣了,光著腳跑到他面前,開門見山的著急問道,“我師父呢?”
瑞銘皺著眉看了看她光著的腳,頭一點,威脅道,“先去穿鞋!”
路隨心沒理會他的威脅,十分忐忑的抓著他的胳膊不確定的問,“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拿她沒轍,又擔心她光著腳在地上站太久會舊病復發,嘆了口氣無奈的將她抱回床上,一邊幫她穿鞋襪,一邊問,“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路隨心這回只是看著他沒有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其實在她內心是相信他的,但是卻對自己不自信,她不知道自己的相信是不是對的。
看著她不確定的眼神,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好吧,如果我出爾反爾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她本想衝口而出說她會悔婚啊,卻突然發現婚禮已經完成了,怎麼悔啊!心中暗自懊惱,真是笨蛋。
他無奈嘆息,“好了,你師父現在很自由。你不用擔心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什麼令自己吃虧的事兒一般,命令道,“我們昨天才剛成婚,你今天竟然一大早就問我別的男人,我現在是你的丈夫,是你最應該關心的人,聽到沒!”
路隨心仍舊處於遊離的狀態,她應該相信他的,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哦”。
哦?完了?就這麼把他打發了?看著仍在神遊太虛的她,他怎麼忘了,她就是有本事聽話只聽到自己感興趣的。
路隨心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突然抬頭看著他問,眼睛都亮了,“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師父的容貌?”他都能將師父的面具摘下來,自然看到了師父的真面目,一直以來這都是她極好奇的一件事,五年了都,苦了她了,沒準兒這次還能有個意外收穫呢!她也沒有白白受威脅。
瑞銘看著她那股興奮勁兒,故意用話家常的語氣說道:“沒有啊,我只是拿了個跟你師父一模一樣的面具給你看,並沒有見過他!”他一邊回答一邊走到臉盆旁邊幫她倒水弄毛巾。
路隨心氣噎,跳下床,跟在她後面追著問,“只是拿了個面具?你沒抓住他啊?”合著他就用了個面具就把她騙到手了?
他將弄好的毛巾遞給表情已經快哭了的她,心中好笑,“看你的樣子,好像挺失望的,你巴不得我能抓到你師父好讓你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是吧?”
她順其自然的接過毛巾,哭喪著臉,唉,這次可虧大了,折騰了半天自己什麼都沒撈著!
看著仍處於遊離中的她,教育道,“都沒見過人家,就跟著人家學武功?你可真能耐!”
“你不更厲害,用個面具就能威脅我,還騙我!”她氣急的反駁道,將用完的毛巾摔到他手上轉身就走。
瑞銘無奈的將毛巾放到盆架上,開門叫下人們把早餐端到房間。
路隨心本來是很餓,而且一桌子都是她喜歡吃的,但是一想到師父的事就沒了胃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有些心不在焉。偷偷瞄他,他倒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她突然端起旁邊的空碗,盛了一碗湯遞給他,瑞銘不明所以的接過湯,表情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路隨心討好般道,“瑞銘哥,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師父的?”
如果不是她後面的話,他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在湯裡面給他下藥了。慢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五年前,你生日的那天。”他都能猜到她下面肯定是要問“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誰?”
路隨心愕然,啊?第一天就知道?師父算什麼世外高人嘛,真是太不給她爭氣了。
她又討好般的給他夾菜,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那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誰?”
他還真是瞭解她啊!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見他遲遲沒有回應,繼續給他夾菜,焦急的眼神,他不用抬頭就能感應出來。
看吧,他就知道,她會這麼好心的給他盛湯又給他夾菜,他像是忍到極限,耐心用完一樣,放下筷子,甚至有些生氣,“你現在到底知不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