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陛下。”凌九霄恭敬的道。
麥迪遜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杯，為凌九霄倒了一杯茶：“凌老，飛兒的事情，我會盡我所能，但也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我來只是想同您說，關於聖者的事情，您不需要掛心，那些人若有想法，您大可不必理會。”凌九霄說到這裡，拿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慢慢喝了一口。
麥迪遜卻一直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繼續。
“飛兒讓我轉告您，就算他們不去找他，他也會去找他們，開啟空間之門並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到的。”
“什麼意思？”麥迪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異樣。
凌九霄抬頭和他四目相對：“飛兒說，這是因果，前人種下了因，後人就該接下果，因果輪迴誰也逃脫不了，只要陛下相信，我們是站在您這一邊的就行，與此同時也需要陛下想清楚，當空間之門開啟時，您又有什麼打算。”
“空間之門，真的能夠開啟？”
凌九霄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吧。”
“這些話，也會對他那些人說嗎？”
“事實上，飛兒也同樣問了我一個問題。”
“是什麼？”
“他問我，當空間之門開啟的時候，是留下還是離開？”
“……有何區別？”
“陛下您顯然是明知故問，留下意味著依舊享有如今的地位，離開，前路迷茫。”
“替我轉達，我會考慮他的問題的。”
“我會的，陛下。”
當凌九霄離開之後，麥迪遜望著窗外的夜空，哪怕隨著科技的不斷發展，宇宙星際早已不是什麼神秘的地方，但另一層次的空間……
是繼續守候這裡的豐功偉績還是踏進那裡去重新開創一片疆土？
抉擇果然不是那麼容易。
……
休息了兩天，凌飛狀態的已然恢復的差不多。
自從季如巖來了之後，這裡的總指揮自然在輪不到他，不過他也不能就這麼消失不見。
“人類還真是麻煩。”看著在穿衣服的凌飛，寒焰拖著下巴一雙藍色的眼睛，沒有絲毫感情的落在凌飛的身上，若不是知道寒焰是什麼，凌飛也很難接受那樣一雙眼睛。
看上去幹淨清澈，實際卻是冷漠無情。
“你不喜歡，沒有人會強迫你做這些。”將衣服釦子繫好後，凌飛轉頭看著他道。
寒焰起身聳了聳肩膀：“你們人類雖然麻煩了點，但飯還不錯。”
凌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暗道了一聲吃貨！
沒有在理會寒焰，凌飛徑自開啟門走了出去，而寒焰則默默跟了上去，他已經計劃好，一會去餐廳點一份土豆蓋飯，在撒上辣椒……
＇還有醋？＇
＇唔，為什麼要有醋？＇
＇喜歡，唔，好了，好了，依你，依你＇
事實上凌飛的目的也是餐廳，所以當看到寒焰和他一起出現在這裡，在聯絡上他之前說的話，估計在這裡，寒焰最喜歡的地方大概就是這裡了吧。
看到凌飛出現，早就在餐廳等候的眾人，皆是起身朝他敬起了軍禮，如果說起初對他身為雌性的身份有所質疑，但如今在經歷了同生共死之後，凌飛在他眼中已然不同。
凌飛也同樣給予他們一個軍禮，然後笑著朝眾人擺擺手，示意大家坐下，走到季如巖身邊坐了下來，此時寒焰已經早他一步做到了他常做的位置上，吃了起來。
凌飛的出現，儘管沒對她們說什麼，但無疑讓一直擔心他的人都安了心。
陶喜看著旁邊的寒焰，不論看幾次他都覺得這個長得漂亮的，唔，雌性，吃相實在是有些豪放。
默默的將兜裡的手帕放在桌上小心的推了過去：“擦，擦，這裡……”
說著還抬手示意了一下嘴角。
寒焰先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手帕，在抬頭看著陶喜，一雙藍色的眼睛出現一絲不解。
＇這人什麼意思？＇
＇吃？＇
＇我不吃這東西。＇
儘管不知道陶喜是什麼意思，但寒焰還是將手帕拿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擦嘴，而是揣進了懷裡。
陶喜：“……”
吃玩飯，凌飛和季如巖回到了房間，關上門，季如巖看著凌飛：“身體怎麼樣？”
“已經沒問題了，有事？”看著季如巖的神情，哪怕這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