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說了要抱為夫的。”隨即抱著暮曉往房內行去。
“別鬧了,我不放心果果。”
“他好著呢,放心。”
果果見爹爹孃親就要進入室內,想要追過去,豈不料雙腿像被鉗進土壤中,一絲也動不了,知道是爹爹施了法術,眼巴巴看著爹孃消失,哭著道:“小瞳,你等著果果,果果要把你踢到十里外,嗚嗚。”
暮曉兩頰緋紅,連耳根都通紅著,垂著眼眸,心跳如雷,不管與夜瞳親密多少次,仍舊羞澀一片,夜瞳望著她柔軟如蜜的雙唇,只覺全身燥熱難當,她總是有辦法讓他不能自已。
兩人的目光接觸的一瞬,只覺腦子發暈,身子發酥,竟像醉了一般,夜瞳擒住她的唇,一番赤赤灼人的碾磨□,桂花香沁鼻入肺長驅直入。
一百五十萬年了,這段坎坷的愛情終於等到了幸福,二人緊緊相擁相吻,表達最真切的思戀,衣衫都被彼此野蠻的褪去,只想擁抱那溫暖的源泉,這世間再也沒有東西能將他們分開,肌膚觸碰的剎那,夜瞳撥出一氣,金色眼睛如火焰般熊熊燃燒著,她被這熾熱灼灼的目光射的全身酥麻,早已將羞澀丟到一邊,主動含住了夜瞳勾魂攝魄的兩片薄唇。
他眼眶微溼,也將她的嘴唇包納其中,張狂地舔吸著,深深凝視著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兒,二人的眼淚交纏,狂熱的欲潮瀰漫,耳鬢廝磨,玉體橫陳。
用最原始的的方法才能表達那份深沉的愛,二人之間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專注的吻著彼此、撫摸著彼此,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彼此都在,直到填充那份空虛,感受最原始的的*,才激動落淚,苦盡甘來了。
一番又一番,二人緊緊糾纏,香汗淋漓,呻吟與喘息聲充斥著彼此的心田。
她微喘的窩在他懷中,鼻尖全是他的清香,*依舊未散去,她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嬌嗔道:“小瞳,我現在是凡體,禁不起你這般折騰。”
他勾了勾嘴角,狹長的鳳目溢著淺笑,將她又摟緊了幾分,咬著她粉嫩的耳垂,聲音邪魅道:“那為夫給娘子渡萬年功力如何?”
她將腰上的手按住,盯著他顛倒眾生的臉:“將你的功力都給我。”
“娘子是要吸乾為夫啊,為夫還想留些力氣以後好好服侍娘子呢。”
“你越來越不知臊。”
他撒嬌道:“為夫都憋了一百五十年了,娘子可要好好補償為夫。”言畢立馬又行動起來。
暮曉羞著用手臂阻止他:“天都快黑了,果果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夜瞳一邊在她細嫩的脖子處輕咬,一邊笑道:“為夫早就想好了。”搖手一揮,一道深紫光飛出,“為夫幻化個奴僕照顧果果,他一個一百多歲的小傢伙,一個人都能待上好幾年,幾天的時間絕對不會有問題。”
“幾天?”她只覺不妙,見夜瞳滿目灼光,跟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就知道這傢伙早就預謀好了。
二人便在屋裡足足膩歪了三天,裡面的春色連屋外的小鳥都羞澀了雙眼,果果被定在原處,通紅著眼,身邊一個被法術幻成的小鬼在伺候著。
萬物初醒,晨光絢麗,夜瞳神清氣爽,容光泛發的跨出竹廳,懷裡擁著垂眸羞笑的暮曉,果果瞧見三天終於出屋的爹孃,一聲哭喊,腳下的鉗力也消失了,飛箭一般奔入暮曉懷中,委屈道:“孃親,你們在屋裡做什麼,都不要果果了。”
暮曉嫩白的臉蛋像充血一般,抱起果果道:“怎麼可能不要果果呢,果果這麼可愛,孃親只是與爹爹很久沒見面,所以就一直在聊天。”
“孃親,我覺得小瞳不是我爹爹,孃親會不會搞錯了,其實我爹爹另有其人。”
暮曉只覺周圍寒氣頗重,果不其然,夜瞳半眯著狹長的鳳目,她急忙擦著果果晶瑩的淚珠,“果果為什麼這麼說呢?孃親一直都不在,都是爹爹在照顧你,爹爹很辛苦的,不能懷疑爹爹。”
果果轉著朦朧的金眼睛,翹著小嘴,想想也是,小孩子忘性也快,最後呵呵笑道:“那暫且就是我親爹吧。”說完拱進暮曉頸邊,咯咯樂著,有孃親真好。
夜瞳笑著拉她行到院子裡,滿園竹林,像一塊無瑕的翡翠,空氣清晰,而竹林邊有一塊極其粗壯而蓬勃的樹藤,樹藤枝蔓相纏,像是一對情意綿綿的情侶,不願分開,枝葉也極其蔥翠,上面點點晨露,發著淡淡綠光。
夜瞳瞧著她疑惑的眼神,撫著她的臉頰,眼神柔如水:“這是我用相思豆種的相思藤,藤纏樹,樹護藤,生死不分離,想你醒了就能欣賞,這裡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