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會更怕,我只是轉移你的注意力而已。”他修長的手還捏著她的腳,整好握住。顯得他的掌心非常寬廣,他臉色微紅,拿出錦帕將她的腳裸裹住。移開視線道:“你試試,感覺怎麼樣。”
她抽回腳,急忙穿上鞋襪,在他的攙扶下起身,輕輕走上幾步,也未摔倒。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先前的強烈,她笑道:“沒想到你能耐還挺多的。就是走路隱隱作痛。”
“過幾天就好了,這幾天不易長時間走路。而且你的腳掌全是傷。”想到她拖著自己走了這麼遠,心中疼惜又甜蜜。
“可我們還要趕路,就快出天山了。”
他抓住她的手,一邊給她重新包紮傷口,一邊揚起光潔的下巴道:“我揹你。”說完拍拍肩膀。
“不行,你的傷勢還很嚴重,不能揹著我。”
他左右打量給她包紮好的傷口,滿意一笑。
“婆婆媽媽的。”不待她回應,直接將她扔向自己的背上,她試著掙扎,卻被他更緊的按住雙腿,嘴角帶著壞笑:“再不好好待著,我就打你屁股。”
“你……你敢!”
“有膽再掙扎一下,你看我敢不敢。”
她弩著嘴正欲反抗,可轉念一想,以他桀驁不馴又張狂的性子,極有可能會打她的屁股,為了屁股,只能在他的淫威下妥協。
他見背上的人乖乖的不做反抗,嘴角偷笑,忍著背上的傷口,接著向天山下行去。
這一路她非常安份,只是靜靜的在他背上,不時有雪花飄落在她的手背上,冷風不停吹著,她想起了在紅峰,揹著夜瞳的場景,那時候一切是多麼美好,她鼻尖泛酸,將紅起的雙目緊緊閉起,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了,雖內心深處會擔心他的眼疾,他的腿傷,但這一切只會讓她心生罪孽。
日落東昇,他揹著她走了一天,沒有皺一下眉,不管她如何吵著要自己行走,他都堅持揹著她,那雙滿是傷痕的腳已經不能再受傷了,他無法忍受她流血受傷。
每當第一縷晨光照射之後,他們便接著趕路,天山像是沒有盡頭的雪山,到處是雪林跟陡壁。
“瑾瑜,我今天能自己走,你不用揹我了。”她看向他越發蒼白的臉。
他收起運氣的雙手,強忍咳嗽,起身道:“不行,我揹你,昨晚你給我輸入靈氣之後,已經好了很多。”說完又蹲下身子示意她上去。
她繞過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我說了不需要。”
他無奈一笑,深邃的冰眸子泛著狡黠,大步流星上前,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身子懸空,雙腿掙扎:“你個壞蛋,放我下去。”
“我以為你不讓我背,是因為你想讓我抱你下天山。”
她臉色一紅,氣憤道:“瑾瑜,你放我下來,我真的生氣了。”出手攻擊他吧,以他現在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只能怒著眼。
瑾瑜見她橫眉眼對的樣子,勾著唇角將她放下:“現在該讓我背了吧,如果你想我抱你的話,可以繼續自己往前走。”
她氣的一踢積雪,對於他*裸的淫威,心中無比悶氣,她明白他是為了她的傷勢,可她也擔心他的傷,最後二人僵持一會,最後暮曉宣告投降,接著上了瑾瑜滿是傷痕的背。
穿過廣闊的雪地,攀爬過陡壁,躍過一片樹林,地上的積雪已經明顯減少,從雲霧中已經能看見蔥翠的綠色,她驚喜的一聲大叫:“瑾瑜,我們快到山底了,就要穿過天山了,我看見綠色了。”
瑾瑜被她亂動的身子,抖著左右搖晃:“你慢點,小心摔了。”她連聲歉意,拍著他肩膀道:“你快放我下來。”
他依言將她放下,正在這時遠處一個黑影慢慢走近,全身用黑布包裹,只餘兩雙冷漠的眼睛,整個人殺氣騰騰。
暮曉與瑾瑜全身戒備,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暗夜,她急忙四處環顧,沒有夜瞳的人影,也沒有魔兵的蹤跡。
暗夜冷聲道:“就我一人。”
瑾瑜擋在她身前,握緊摺扇道:“怎麼?魔尊竟然單獨派你前來?”
“你如果不想死就逃命吧,我只為這個女人而來。”他滿眼冰冷的用手指著暮曉。
她覺得不對勁,疑惑道:“你為我而來?不是魔尊指使的?”
“你是個不祥的女人,我跟隨尊主一千年,這一千年來尊主對任何人都是冷漠孤視,自從遇見了你,改變了所有,尊主變得不再是以往冷漠的人,情緒多樣,更讓人無法捉摸,我知道尊主愛上了你,我以為這對於尊主來說是件好事,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