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怨地道:“我努力的在爸爸面前求表現,就是希望他能誇誇我,可是……”
“元那,二條叔叔很愛你,你是他的驕傲。”他一嘆,“你知道嗎?他常在大家面前為他有個漂亮女兒而沾沾自喜……”
“我不需要他為我的容貌沾沾自喜,我要他肯定我的能力……”
“元那,你知道對一個父親來說,什麼才是對他最重要的嗎?”
“成就。”她不假思索地說。
他一笑,“不,你錯了,是幸福。”
她微怔。
“二條叔叔只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他說:“他不需要你出類拔萃,出人頭地,他只要你得到你應得的幸福。”
聽見他這番話,元那激動的眼淚又一次不聽使喚地湧出眼眶。
是這樣嗎?她爸爸要的只是這樣嗎?
“元那,一旦你得到了幸福,你就贏得了全世界,你不懂嗎?”他溫柔地凝視著她,安撫著她激動又悲傷的情緒。
“如果你真要跟我一較高下,那麼我可以說,在感情這項比賽中,我已經輸給你了……”
她一怔,“法嗣?”
“我愛上你,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你贏了,徹底的贏了。”他說。
看著他真摯又澄澈的黑眸,她既感動又激動。
但是,他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你真的愛我,為……為什麼……”她知道在這個時候指責他的任何不是,都是非常殘酷且不人道的事,但她無法諒解他在追求她的同時,又跟財前一紗舊情復燃。
見她欲言又止,他主動詢問:“什麼為什麼?”
“你……你……”她咬咬唇,艱難地道:“為什麼又跟財前小姐眉來眼去?”
他一怔,“我跟財前?”
“你們熱情擁舞,不是嗎?”她眼底略帶怨懟地。
“那天是她邀我共舞,基於禮貌,我才陪她跳第一支舞。”
“你們很親熱……”
“小姐,我能推開她嗎?”他皺皺眉,神情無辜,“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們好歹交往過。”
“你是說……”她半信半疑地睇著他,“是媒體亂寫的?”
“當然是。”他毫不猶豫地。
她秀眉微蹙,“那你為什麼不澄清?”
“媒體總愛捕風捉影,亂寫一通,要是我什麼都要澄清,那我根本別工作了,再說……”他又是一嘆,“我要是急著跳出來澄清,那不是很不給財前面子?”
聽見他這番解釋,她是絕對可以理解,也可以諒解,雖然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的不爽。
“所以說,你跟她沒有舊情復燃?”她怯怯地問。
“當然。我的心裡還容得下另一個人嗎?”說著,他深情地注視著她。
迎上他溫柔卻又熾熱的眸子,她心頭一悸。
現在真相大白,事實證明,他對她是真心的,但這樣的真相實在來得太慢了,因為他……他就要癱瘓了。
想到這裡,已經幾乎要破涕為笑的她,又掉下眼淚--“元那?”怪了,現在事實證明他們是互相意愛,兩廂情願,怎麼她還哭?
“法嗣,對不起……”她哭喪著臉。
他一怔,不解地:“對不起?什麼?”
“我……我會負I貝的……”她哽咽著。
他更覺糊塗了,“負……負責?”
“你的下半輩子,我……我會負責,我會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她說。
她願意陪他下半輩子,不離不棄,他是很高興啦,只是聽她這種口氣,好像有點怪怪的……他濃眉微蹙,“元那,我是怎麼了嗎?”
拜託,他還好好的活著,而且以他的體能,搞不好明天就能下床去活蹦亂跳,怎麼她卻一副他就快不行了的樣子?
“你……你……”元那望著他,欲言又止,不願將實情告訴他。
只是,能瞞得了他鄉久呢?他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惡耗”的啊!
“法嗣,你……”她下了決心,決定一鼓作氣地告訴他真相,“醫生說你會從此癱瘓。”
聽見這“惡耗”,他沒有震驚,沒有激動、沒有難以接受及難以置信,更沒有歇斯底里,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莫名其妙”。
癱瘓?她是從哪個醫生那裡聽來的?
見他神情平靜,她以為他是驚嚇過度,無法承受,而顯得呆若木雞。
“法嗣,你別t逗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