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到柔軟的床榻之上,宴無憂抬頭親吻蕭凜然的一瞬間,戴著的面紗消失,宴無憂像一隻小狗一樣在蕭凜然臉上胡亂舔吻。
直到蕭凜然享受夠了,才強勢的鎮壓了宴無憂的所有反應,強風暴雨一般的親去,在宴無憂意亂情迷之際,蕭凜然突然挪開嘴,喘息著問道:“你想讓我有個孩子是真心的?”
“不是,我告訴你,你剛才已經說不要了,不許反悔,要不然我殺了你!”宴無憂睜著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看向蕭凜然,語氣裡面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察覺到宴無憂身上的殺意,蕭凜然反而鬆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嚇死他了,他的厲鬼愛人主動提出讓那朵給他生孩子,差點以為他不愛他了,連最基礎的佔有慾都沒有了。
還好還好,還是有佔有慾的。
就說古籍記載的不可能有錯,下次一定給那位先祖燒根香拜拜,真是一個好先祖,留下來的古籍給他當戀愛寶典正好。
心思電轉之間,蕭凜然已經再次親了下去,這次手就沒有那麼老實了,手不停的在被衣服遮擋的地方行動。
情到濃時,蕭凜然喘息著靠在宴無憂耳邊喃喃:“憂憂……憂憂,好愛你,一輩子就咱們兩個,等解決了靈異復甦,我就挑個人傳位,才不要從小培養繼承人呢,我要撿現成的。”
“夫君……”
一個用力跨坐在蕭凜然的腰上,撩了撩自己的長髮,在蕭凜然從震驚轉變為享受的目光中伸手扶上他的胸膛,蹭了蹭身後的某物。
“我告訴你,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說的不想要,如若你以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亂搞,我保證你連變成鬼的機會都不會有。”
蕭凜然眼神熱烈的看著身上的人,被勾的慾火焚身,哪裡還能想到其他的,抓住在自己胸口上面畫圈的手一拉,“不會亂搞,我只對你有反應。”
這話宴無憂是不相信的,就他們兩個在一起這段時間,蕭凜然對情事的熱衷態度比他還高,如果他不是鬼,根本就受不了那麼高強度的索求。
但是,天可憐見的,蕭凜然說的完全就是大實話,身處皇家,即使他父皇母后開明,允許他一直不娶妻不納妾不收通房的,手底下想要勾搭他躍上枝頭變鳳凰的人可不少。
不同於對宴無憂時時刻刻的想要,他對於那些湊上來的人只有厭惡感,有一次不過是被碰了一下指尖,就渾身上下都起滿了紅疹,差點要命。
太醫來了都說他這是心理原因,要不是蕭凜然最後想通了,他就那麼去了。
說實話,當時抱宴無憂時,他心裡面也是捏了一把汗的,就怕他再起一身的疹子,那就好玩了,好在有驚無險,他們最後成功洞房,現在更是發展到了兩情相悅。
見宴無憂不相信,蕭凜然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時間會證明他所說的都是真的,畢竟他總不能為了快速證明,就跑出去拉著一個人起一次疹子吧?
手不老實的順著衣服往下撫摸,直到手摸上兩片橢圓的地方才停下,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偏頭咬了咬宴無憂的耳朵:“憂憂,叫我名字。”
熱氣撲到耳朵上面,宴無憂不適應的偏了偏頭,喘著細氣喊道:“夫君~快些。”
“不對,我的名字不是夫君,憂憂再叫。”說著懲罰一般在耳垂上面輕輕咬了一下,本來雪白的耳垂變得紅潤,看上去就像是能滴出血一樣。
“唔……凜然,阿然,快些好不好?”
隨著話音落地,蕭凜然不再忍耐,開始了今天晚上的重逢,喘息聲與粘膩的水聲湊出一曲獨屬於兩人的篇章。
天將白時兩人才歇下,短暫的休息了兩個時辰,蕭凜然輕手輕腳的出了地宮,呼吸著外邊的新鮮空氣,沒忍住嘆了一口氣,外邊千好萬好都不如溫香軟玉在懷。
剛剛出來還沒有一會,蕭凜然就又想回去了,然而不行,還要去上朝,今天他要去盤點一下那些好大臣們做的好事,免得他們在悄摸的被弄死了。
洗漱好,蕭凜然帶著手持托盤的福臨就去了金鑾殿,面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之上,敲了敲龍椅。
看著底下因為昨天的事件而惴惴不安的大臣們,心裡面沒忍住輕嗤一聲,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之前殺什麼人啊。
理了理下襬,對著一邊的福臨吩咐道:“福臨,開始吧。”
“是,”福臨先是低低的應了一聲,後用尖細的聲音喊道:“手上有人命的大人下朝之後可來登記,可領一張驅鬼符,所殺之人罪有應得的自然不會有什麼事,若所殺之人不該殺,那就去開荒